“大师,是我的错!我刚才没仔细看……”
老王恭恭敬敬腰弯成六十度,双手把尊荣帝皇卡递给牧天,心里都快后悔死了。
刚才怎么就不多看一眼呢?
多看一眼又不会死!
但是现在,他真的有可能会死!
都是詹菁菁那贱人!
是她一直在瞎逼逼,才让自己先入为主,以为牧天就是个精神病。
偏偏詹菁菁还没有反应过来,一脸懵逼的说,“王哥,你在做什么?怎么能给这个神经病下跪,你快起来……”
“你个SB!”
老王跳起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,直接把詹菁菁打倒地上。
“你个妖艳贱!都是你害老子!”
老王又狠狠的踹了两脚,然后重新朝牧天跪下,“大师,您也看到了,都是她蛊惑我,不关我的事啊!”
两人露水夫妻,哪有什么真感情,这时候不把自己摘出去就完了!
詹菁菁吃了一箩筐懵逼果,“王哥,你怕他做什么?你是经理啊!”
“经理个屁!”
老王尬的想用脚趾头抠出一座大明宫加个颐和园外加一个恭王府。
他是经理不假,但只是大堂经理,为了在詹菁菁面前装逼,才说自己是经理。
同样是经理,地位差太远了。
“你在骂我?”
方明听到这句话,顿时脸就冷了下来。
老王欲哭无泪。
“不是啊经理,我正在给大师赔礼道歉!”
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大师,但尊称总是没错的。
方明脸色不善,“大师原谅你了吗?”
“经理,您放心,我就是跪死在这,也一定要让大师原谅我!”
老王朝牧天磕头,头碰在地板上砰砰响,“大师,只要您能原谅我,怎样都行!”
牧天慢条斯理道,“我朋友打碎了酒店的东西,该多少钱,我们照价赔偿。”
老王脑袋摇的像拨浪鼓,“不不不,不用赔,不用赔!”
牧天一本正经道:“赔还是要赔的,不过我没有钱,只有一张卡,还是假的,你说怎么办?”
老王都哭了,一个劲的磕头。“是我的错,是我有眼无珠,没有认出来!”
忽然灵机一动,指着詹菁菁一家人,“是她,是他们打碎的,与大师和您的朋友无关!”
詹菁菁:“……”
卧槽无情!
昨天晚上在我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!
牧天一身病号服,站在那里,神色平淡,眼眸之中却有一丝锋芒,令人不敢直视。
“刚才,你打了我朋友。”
老王心一颤,知道今天无法善了,心一狠,直起身来,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,“我该死!我就是头猪,您放过我吧!”
牧天看着他,不说话。
老王无奈,只能往狠里打,不一会就抽出了血,后槽牙都活动了。
王德发克??
这是为啥啊?
孟凡一家都傻眼了。
原以为今天要糟,他们都做好了挨打赔钱的准备了,现在这是怎么回事?
反转来的太快,完全反应不过来!
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隔壁老王,居然给人跪了?
还自打耳光!这是什么神操作?
詹菁菁一家更蒙。
此时此刻,哪怕他们再脑残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。
孟凡这个朋友不简单!
至少隔壁老王惹不起他!
“大师,您看怎么处理他?”
牧天看了他一眼,“老王绿了我朋友,还生了孩子。”
还有这事?
老王你完了!
方明瞬间明了,牧天能持有尊荣帝皇卡,说明江弄筝赠对他十分看中。
区区一个老王,根本不是事。
“老王,你生活作风不检点,被开除了,自己收拾东西滚吧!”
老王停下动作,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自己拉的屎,“经理,我这么多巴掌白挨了?”
方明面无表情道:“这是你自找的!保安,监督他卷铺盖走人!”
保安立刻架起老王拖了出去,方明则转向牧天,笑容可掬道,“大师,这些人如何处理?”
“刚才打坏的东西,老王说十万块,就让他们赔吧。”
詹菁菁一家是祸根,牧天当然要惩治一番。
“听见没有,赶快赔钱!”
方明大喝。
“我们没有钱!”
“这点东西哪值十万块!”
詹菁菁一家你一言我一语,妄想蒙混过关,“想赖账?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地方!”
方明目光一寒,“不给钱就打断腿扔出去,你们自己选!”
一家人秒怂。
“不要!”
“我们赔钱!”
交钱之后,詹菁菁弱弱的问一句:“现在能走了吗?”
牧天看着她,眼神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冰冷。
“明天去民政局和孟凡离婚,你净身出户,不然后果自负。”
詹菁菁一家出去之后,互相指责,小舅子詹有乐骂骂咧咧道:“草!这是什么事啊!饭一口没吃赔十万块!”
大姑冷着脸说道:“刚才我兑了两万块,你们得还我!”
二姑也跟着说:“还有我一万块,也得还我!”
菁菁妈不乐意了,“钱又不是我收的,凭什么让我们还啊!不还!”
顿时就吵起来了,骂骂咧咧,谁都不想吃亏。
走到酒店门口,恰好遇见被赶出来的老王,立刻拦住他破口大骂。
“你个大骗子!骗我家姑娘给你生孩子!”
老王当然不认账,“是她自己愿意的,关我啥事?”
“老王八,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?还有没有良心?”
“我真是瞎了眼,才跟你上床!”
“老王八,你不是人,竟然说这种话!”
“拔鸟无情,呵呵……男人!”
“都怪那个牧天!”
又是新一轮争吵,拉拉扯扯,老王没少挨九阴白骨爪。
恰好从一辆车上下来几个人,其中一个坐着轮椅的,听到他们的话,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你们刚才说牧天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你是他亲戚啊?”
听到声音,众人纷纷回头瞪着来人,眼神不善。
如果是牧天亲戚,他们不介意让他们尝尝九阴白骨爪。
不过当他们看清楚轮椅后面一排黑背心,手臂上纹着纹身,顿时就怂了,一脸警惕的看着楚邻。
“不用担心,我和你们一样,都恨不得他死!”
楚邻指着身旁的黑衣人,毫不掩饰自己对牧天的恨意,“这是我表哥和他的兄弟们,今天来,就是专门来找牧天的,告诉我他在哪里,我要弄死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