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弟弟,几天未见,有没有想我啊?”
电话接通,江弄筝充满诱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。
牧天眼前不由浮现出一道曼妙身姿,时而高不可攀,时而妖娆妩媚,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她。
这个女人,时时刻刻绽放出属于她的魅惑,让人欲罢不能。
“这几天忙,没时间想。”
牧天心里默默补充一句,都是瞎忙,除了修炼好像没啥正经事。
“你……”
江弄筝似乎有些伤心的样子,“你这样让姐姐好伤心,姐姐可是望穿秋水呢!”
“姐,你就别逗我了。”
这位便宜姐姐可是江城的地下女皇,说她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死都不为过。
这样一个女人,怎么可能轻言感情,听听就行了,当真就输了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
牧天问道。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啊!”
江弄筝娇嗔了一句,“你不知道,奇奇每天都念叨好几次,问你怎么还不来,姐只好给你打电话咯!”
声音幽怨,就好像牧天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。
牧天讪笑。
“姐,我真的忙,有空一定去看奇奇……”
“你就敷衍吧!”
隔着电话,牧天都仿佛能看见江弄筝撇嘴的样子,这女人太难应付了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,明天拍卖会,万星楼,记得来哦!”
江弄筝扑哧笑了出来,宛如瞬间绽开的夜来香,娇媚无端。
“好,我记得了。”
收起电话,只见熊四海眼巴巴的看着他,“大佬,我们能走吗?”
牧天给他一个白眼,“不走还等我管饭吗?”
熊四海:“……”
熊玲:“……”
拽什么拽,不要让我超过你,不然我一天打你八百遍!
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,只能在心里YY。
“走吧,丫头!”
熊四海拉着她就走,却被牧天叫住,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。
“这样让你们走,似乎太便宜了!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
熊玲下意识的捂着胸口。
这个臭男人,终于要下手了吗?
我是反抗呢还是反抗?
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……
熊四海把熊玲拉到自己身后,全身的肌肉绷紧,犹如一头护犊的猛虎,虎视眈眈盯着牧天。
“你叫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,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你们来杀我,我还不能刁难你们一下了?”
牧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随即又笑道,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请你们看个魔术表演。”
“魔术表演?”
父女俩个大眼瞪小眼。
牧天会这么好心,请他们看魔术?
我咋这么不相信呢!
忐忑中,只见牧天打了个响指,顿时把两人吓得一激灵。
足足两秒钟,空气诡异的安静。
熊玲呆呆地看着熊四海。
“爸,我啥感觉啥事都没有,他在吓唬咱们!”
话音未了,忽然旁边传来一声惨叫。
是一个驴脸汉子,也就是那个假执法者。
四海会的二号人物,名叫吕鑫。
吕鑫嘴角抽搐着,一股无法形容的奇痒,突兀的席卷吕鑫全身。
那种痒,好像从骨头缝里面钻出来似的,让人无法抵挡。
他滚翻在地,拼命地往身上挠,瞬间叫出杀猪声。
“痒!好痒!痒死我了!”
几秒时间,吕鑫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变成条条。
身上被抓住无数血痕,自己的脸都不放过,抓得血肉模糊。
四海会所有成员,全都不由自主,离吕鑫远远的,生怕他传染。
熊四海一颗心沉入谷底,脸色铁青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牧天淡淡道:“没什么,为防意外,在你们每个人身上下了个暗手。”
熊四海心里咯噔一下,“什么暗手?什么时候下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会定期发作,但是死不了人。”
牧天十分好心的解释道:“不多,也就每个月一次,你可以当他是亲戚。”
神特么亲戚!
熊四海神色渐渐发狠,“本想就这么算了,你这是逼着我们拼命啊!”
“与本帝拼命,你有这个资格吗?”
牧天眼神平淡中带着几分轻蔑,“在作出决定之前,你最好把魔术看完,否则你会后悔。”
熊四海哼了一声,心中暗暗盘算着,如果不惜代价的话,有几成把握。
谈话间,吕鑫已经痒得叫不出声来。
他拼命往身上乱抓乱挠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痒。
但那种痒深入骨髓,无论怎么抓都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。
完全止不住!
吕鑫奇痒难忍,砰砰砰的撞头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。
熊玲躲得远远的,看得心惊胆战。
看到吕鑫的惨状,就忍不住全身发抖。
如果是自己,还不如去死吧?
那些手下也一个个露出恐惧之色,甚至都不敢多看牧天一眼,仿佛看一眼就会被他盯上。
熊四海心说要完,急忙叫道:“大家不要怕!他吓唬我们的,什么暗手,不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下到身上!”
话音未了,牧天再次打了个响指。
熊四海顿时觉得脖子上有点痒,本能的就想伸手去抓。
刚刚伸出手,忽然瞥见吕鑫的惨状,不由心里一激灵,立刻用另一只手抓住这只手。
不能挠!
越挠越痒!
不得不说,他分析的很对!
但是那种痒一旦发作,根本无法阻挡。
越挠越痒,但不挠更痒!
熊四海额头青筋暴起,呼呼喘气。
脖子越来越痒,似乎有一群蚂蚁在爬。
如果仅仅是爬就算了,关键是渗透,往里钻!
一直钻进骨头缝里,把骨髓当成粮食,不断啃噬。
这种痒,无法忍受。
熊四海两只手互相较力,一只想抓,另一只不让抓,实际上是内心交战。
这一幕,落在熊玲眼中,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!
一边是吕鑫杀猪般的吼声,以及砰砰撞头的声音,一边是熊四海汗如雨下!
全身战栗,喉咙之中,发出可怕的低吼声。
仿佛一头困兽,在笼中咆哮怒吼。
这种声音,比吕鑫的惨叫更让人毛骨悚然!
熊四海可是黄级巅峰!
耐受力比一般人强太多。
他都这样,别人怎么过?
根本扛不住的好么?
人都怕死,但有时候被逼无奈,哪怕是死,也会拼命。
但是这种痒,简直比十大酷刑还痛苦啊!
熊四海又坚持了十几秒,短暂的十几秒钟,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终于,他扛不住了,轻轻的挠了一下。
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这一下,熊四海的意志犹如洪水决堤,一溃千里。
他近乎贪婪地抓着挠着,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,那种痒似乎缓解了一点点。
但饮鸩止渴不会真正止渴,反而死的更快。
几乎一瞬间,就比之前更痒了十倍。
“啊!”
熊四海终于忍不住,惨叫着摔倒在地上,开始重蹈吕鑫的覆辙。
疯狂地抓挠!
熊玲浑身颤抖,看着父亲像杀猪似的在地上嚎叫,内心的恐惧就像癌细胞一样快速扩散。
深深的绝望笼罩着她。
就在这时,牧天回眸,淡淡的看向熊玲。
“只当观众可不好,熊小姐,请开始你的表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