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阎,你以前是个老师,现在又成了老师,你得给大家做个好榜样,你天天偷人家的东西, 这不太合适吧?”贾张氏看到大家数落的阎埠贵不说话了,便不再纠结阎埠贵有没有卖孩子这个事,又转到了另一外问题上。
“嫂子,你不要冤枉人,我没有偷东西”阎埠贵回答的很首接,偷东西这个事情必须得澄清,这关系到自己的品德问题。
“谁冤枉你了?你不偷东西,人家为啥打你,他们为啥不打我,不打老李?”贾张氏反问了阎埠贵一句。
“老阎,你有偷东西的习惯,你以前就经常从学校向家里拿东西,你因为偷学校的钢笔,让人家关起来的事你忘了吗?还是解旷给校长下跪求情,人家才放了你一马,你到好,恩将仇报,让解放去杀人家,你还是个人吗?”赵大妈揭了阎埠贵的老底。
赵大妈问的阎埠贵无语了,偷钢笔这个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,阎埠贵现在总感觉那些钢笔和本子出现的不正常,好像是一个圈套。
“没法说了?我告诉你,现在院里上班的人多,在家的人少,你平时注意点,不要拿别人家的东西,大家都是住了几十年的邻居,你要是手不干净,我们可饶不了你”贾张氏威胁了阎埠贵两句,然后带着人出了阎家。
“我操”阎埠贵骂了一句,虎落平阳被犬欺,他现在又想到了老搭档易中海,他很怀念易中海当管事大爷的时候,那时候谁敢对自己这样?
现在时代变化了,时过境迁,张翠花不是原来的她,而我己经成了声名狼藉的小偷,阎埠贵骂完了之后又叹了口气,太憋屈了。
张大成的骨头汤熬的很香,何雨要主还请贾东旭和许大茂一起喝了一杯,张大成有些纳闷,一个骨头汤,至于吗?又不是什么好菜,还得喝一杯。
“三大爷回来了,我们还去看看他不?”贾东旭问何雨柱。
“看他干啥?我们看他图啥?他算什么东西,也配我们去看他?去鼓励他再去偷别人的东西吗?这个狗东西正事不干一点,天天就知道算计”何雨柱对阎埠贵有一些怨气。
“我也不想去,看他一点用也没有,要是解旷和解娣在家去看看他,解旷和解娣还能记个人情,现在他们两个也走了,去看他还不只喂狗”贾东旭也认为何雨柱说的对。
“三大爷为啥喜欢偷东西呢?以前这毛病这没咋看出来?”许大茂有些疑惑。
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三大爷再偷我们的东西,他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?以前他的孩子们都在家,解成和解放岁数大了,都得找媳妇了,他不得考虑一下影响吗?现在解成和解放都走了,他考虑不了那么多了”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解成真是他捡来的孩子吗?真去当了上门女婿?”贾东旭问何雨柱。
“这是人家阎解红说的,肯定错不了,以三大爷两口子的脾气,干出这种事很正常。看到没?这种事情就不能干,人家说了阎埠贵此生无子女,阎解成今生有手足。你看看,阎解成一走,他们家的孩子留住了吗?是不是都走了?这就是福宝的作用,有福宝在,孩子们都挺好,没了福宝,他的命又恢复成原样了”何雨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你研究这个干吗?你不是厨子吗?你不研究菜谱,你研究命运,你有病吗?”许大茂对何雨柱说出这番话特别的惊讶。
何雨柱笑而不语,我难道会告诉你这是我听来的理论吗?现在贾大妈几个人、刘岚还有车间的几个妇女,经常在食堂聊天,阎家这么大的瓜,她们当然要吃,而且还从各个角度进行了分析,何雨柱刚才说的,就是贾大妈、刘岚她们得出的一个结论。
“柱子现在牛逼大了”贾东旭也佩服了何雨柱一句。
张大成在一边笑而不语,听他们说话也挺有意思的。
阎解娣不在院里,贾东朋这些人感觉很失落,阎解娣那是他们的小老师,阎解娣突然消失了,今天又听说让阎埠贵给卖了,这下把孩子气坏了。
他们吃完饭,没有休息,贾东朋几个来到了阎家。
“阎埠贵,卖孩子犯法,你把解娣姐姐卖到哪里去了?”贾东朋板着脸问阎埠贵。
“赶紧说,要不然我一枪毙了你”郭小宝把怀里的木头枪拿了出来。
“三爷爷,解娣姑娘是我们的好朋友,你这样做一点人性也没有,我感觉你不是个人”棒梗也很生气。
“不是人”贾东月附和了侄子一句。
“我没有卖孩子”阎埠贵感觉自己快要让他们气死了,老的欺负完了,小的又来了,几个小屁孩子也敢来质问我,现在还没天理吗?
“你是坏人,你为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,你还偷人东西,小偷都是坏人”贾东朋对阎埠贵的回答并不满意。
“阎老抠,你把解娣给卖了?你咋这么坏呢?你还是人吗?”位达康大声的问阎埠贵,他听到隔壁有声音也来到了阎家。他是独生子,没有兄弟姐妹,他平时和阎解旷很要好,把阎解娣都是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待,没想到解娣居然让这个狗东西给卖了。
“我没有卖,也跟着解旷去昌平了”阎埠贵快要吐血了。
“你放屁,你今天上午还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,三大妈还去理发店问我有没有见他们?”位达康不相信。
“我从派出所查的,这下行了吧”阎埠贵压了压气,和位达康解释了下。
“我到明天去派出所问问,我要是知道你撒谎,我就让你身上泼大粪,你也太不是人了,居然为了钱卖孩子,你这种人怎么配当一个父亲呢?”位达康对于阎埠贵的话是半点也不信。
“我和达康哥一起泼你大粪”贾东朋响应了位达康。
“让你吃屎”棒梗也严肃的对阎埠贵说。
“棒梗,三大爷就是喜欢吃屎,你让他吃屎,正合他的意,还是泼他一身大粪吧”贾东月劝了一下侄子贾梗。
“滚”阎埠贵一口血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