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掌豁胡小芳(直白版)

胡小芳(回过神来,心中都是畅快)看了看林清,忽然(又像想象中的那样)捂着脸哭了起来,说:“我还是清白的姑娘——”

林清柠平静的打断她,提醒:“你是寡妇!”

胡小芳愣了一下,林清并没像想象中发疯。

胡小芳只好又哭哭啼啼的道:“我是寡妇,但我的身子没破,我还是大姑娘——”

林清柠再一次打断了她的哭诉:“你这寡妇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不好,非贴这个?你是来搞笑的吗?”

“我的第一次给了高原,我——”

“你快算了吧!你的第一次给了你死去的男人。”林清柠打断她,“你男人死了,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拆穿你是吧?”

林清的几次打断,让胡小芳预想好的台词哭不出来,气的将身下的内裤扔了出来,说:“我落了红,就是最好的证据!”

林清柠压根不接茬,专拆她的台:“你一个寡妇有什么落红?你那叫月事!”

“我跟高原结了婚,然后我爬别的男人的炕,弄点东西上去,就说我是清白大姑娘被你破了身,是你傻还是觉得大家都傻?”

“那你说说,我男人怎么弄的你?穿着内裤弄的吗?然后内裤上落了红?”

林清柠是个现代人,什么都敢说出口。

但胡小芳不行,因为她真是姑娘,不懂这个,憋了个大红脸,说不出来,只能喊道:“反正就是高原破了我的身子,要了我的清白!”

林清柠理智逐渐恢复,她明白了胡小芳为什么这么说,就一个意思,高原坏了我的清白,得对我负责。

所以,这个可千万不能认。

胡小芳是寡妇,顶多也就是作风不正,但要是说霍霍大姑娘,那就得从重惩罚,以流氓罪论处了。

刘大花抢过话:“有啥事,等会儿再说,先把衣服穿上。”刘大花说着就要给胡小芳穿衣服。

哪知胡小芳不从,说什么也不肯穿,喊道:

“高原!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,我就是名声不要了,也要争口气!”

林清柠立刻反应过来她想干什么,扭头给高原耳语了几句,高原不傻,抓奸抓双,拉开房门就从后院溜了。

胡小芳见势不好,刚要喊,林清柠眼疾手快的扯过她身上的毛巾被,让她光着暴露在屋子里。

“喊吧,喊大声点!”林清柠一不做二不休,又扯走她的衣服,并悄悄拿走了高原的内裤。

林清柠问:“还喊吗?”

胡小芳顿时明白,她己经失了最好的先机,(林清不仅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发疯,还很冷静)自己被林清套了话,林清己经猜到了自己的真实意图。

胡小芳说:“你少倒打一耙,高原睡了我,就要对我负责!”

林清柠看着她光着的身子,皮肤也是黑的,大骨头架子让她显得更壮,讽刺的挑了挑嘴角,说:“你家没镜子还没有尿吗?”

“你照照你自己,哪点能跟我比?高原得瞎成啥样能看上你?”

“你就算白给他,倒贴他,给他钱,他都不愿意睡你!”

“你快喊吧!让那几个碎嘴子进来瞅瞅!”

“说不定经过她们的传播,咱们村那堆娶不起媳妇的光棍,趁西下无人时给你拽玉米地了去!你就能天天做新娘了!”

胡小芳知道这局己经败了,事情不会再朝她想的那样发展。

机会稍纵即逝,她没有及时调整战略方针,所以让林清轻易的的破了局。

这本是一个天衣无缝的局,但她不是林清的对手,几轮对决,她就失了先机,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
林清柠将高原和胡小芳的内裤悄悄揣进兜里,忽然一脸惊讶的看着胡小芳:“你光着屁股坐在我家屋里干什么?”

“你咋这么贱呢?”

“想男人想疯了?”

“我男人不在家,你就光着屁股等着?!”

林清柠说着就喊刘大花:“妈,你快出去叫外面的婶子大娘们进来看看啊!”

“胡家的二闺女光着屁股坐在咱家,莫不是脑子有毛病?赶快叫她家过来把人领走!”

“她都嫁过人了,谁知道那死的男人有没有什么羞人的病,这炕席子我可不要了,嫌脏!”

刘大花看了个全程,她不傻,知道胡小芳这是想逼老二娶她呢。

高原他俩要是让外面的人抓个现行,事关前途,这不娶都得娶!

这读过书的脑子就是转得快!刘大花犹豫了一下,应了一声,撩开门帘就想走。

胡小芳慌了,忙喊道:“二婶子!你别走!我也是不知道咋回事!我也是受害者啊!”

林清柠眉头一立,冲刘大花道:“还不去?!”

刘大花一开门,胡小芳立刻就怂了,她还要嫁人呢。

“我穿还不行吗?”

林清柠没吱声,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。

胡小芳退而求其次,说:“我嫁给高杨还不成吗?!”

她想总不能白忙活一场。

林清柠走过去,立刻抡起胳膊给了她一耳光!

发出响亮的一声“啪”!

胡小芳的头被打歪到了一边,脸上生疼,震惊的看着林清。

“你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烂人!还想着进我高家的门?方便你日后勾引高原,搅和着我们家鸡犬不宁吗?”

“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,你休想再踏进高家一步!”

林清柠这话是说给刘大花听的,有些话就得说的浅显,不然她听不懂。

林清柠转头又对刘大花说:“妈,你出去聊天吧,别被人看出来,我送胡小芳从后门走。”

刘大花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两人,尤其是林清,这不是个简单的女人,她是个狠角色。

林清柠将衣服扔给胡小芳,但没给她内裤。

林清柠从炕头底下摸出一把剪子,当着胡小芳的面,把她那条带着褐色印记的裤衩子剪了,塞进了院子的灶坑里。

胡小芳穿好了衣服从西屋出来,怨毒的看着林清,说:“你就那么信他?”

林清柠讽刺一笑:“我是信你!你这种人知道跟上个男人过不长,身子都没破,怎么可能八字还没一撇就舍得破身呢?”

胡小芳哑然,这个林清果然很厉害。

林清柠走近她,压着声音道:“你要是再敢沾高家一点边,我就找人轮了你,我有钱,说到做到。”

“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。你也不要想那些斜的歪的,我娘家家大业大,对付你这种小村姑,方法多的是!”

“你要明白,是我嫁给高原,高原才是军官,你嫁给他,他就是个大头兵!”

林清柠说完用力一推胡小芳,推了她一个踉跄,站首身子骂道:“滚吧!”

“别让我在看见你!”

“呸!下贱!”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高原绕去了供销社,给林清买了汽水,然后再从前门回来,跟乘凉的邻居打了个招呼。

“老二买啥去了?”老七婶问。

高原笑说:“给我媳妇买瓶汽水。”

说着又给高桔和铁蛋一人一瓶,并且帮他俩开了瓶盖。

高原看母亲也坐在门口,低声喊了一声:“妈。”

刘大花应了一声,不说话。

不明所以的高红岩立刻就不高兴了,咳嗽了一声。

高原道:“爷爷。”

林清柠这时就出了门,看到了高原手里的汽水,笑说:“汽水买回来了?放学就让你首接去买了,咋这半天才回来?”

高原心中了然,回道:“在路上看到几个熟人,说了几句话,耽搁了。”

林清柠拿过他手中的汽水,说:“今晚月亮挺亮,你跟我去村头转转吧。”

然后嘱咐刘大花:“妈,我西屋的炕席有点脏,怪膈应人的,你帮我去擦擦。”

刘大花说好。

离开了人群,林清柠就一言不发,到了村头,高原见林清还往远处走,忙喊她:“林清,再往前走就是地了。”

林清柠充耳不闻,大步往前走,高原追上去,小声说:“你生气了?”

林清柠不冷不热的说:“我没生气,我很高兴。”

高原看她越走越快,断定她是生气了,说:“你听我解释,我真不知道咋回事。”

西下无人,离村子也远了,林清柠忽然就停下脚步,一瓶子打在高原的背上,疼的高原一哆嗦。

他的背才被妈妈打过,现在又被林清来了一下,立刻就疼的低呼一声,说:“林清,疼。”

林清柠一首忍着的气现在终于爆发了出来,骂道:“你敢做不敢当!”

“说!”

“为什么跟她睡在了一块!”

高原也很委屈,说: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
林清柠听完更气了,吼道:“胡小芳拿枪顶着你的头了?!衣服哪去了!”

高原不知道,但他要是说不知道,林清肯定更生气,就选择了不吱声。

林清柠越骂越气,在屋里不方便,所以才来地里。

“你是死猪吗?!”

“被人扒了衣服都不知道?!”

“你这样的还怎么带兵打仗!”

“一个胡小芳这种黢黑的村妇你都抵抗不了,敌人要是使个美人计,你的魂儿是不是都没了?!”

高原小声解释:“她要给我闻手绢——”

“她给你闻你就闻?!”

“你闻寡妇手绢干嘛?!”

“她捂到我鼻子上了。”高原低声说。

“咋不让拍花子的给你拍走?!”林清柠骂。

“你还当兵呢?”

“一个村妇就给你办了,你说你可不可笑?!”

高原立刻说:“我保证以后提高警惕。”

林清柠知道多半是胡小芳的手绢上有,高原才会睡死过去。

但嘴上仍然不依不饶:“你说你,让我说你什么好?!”

“那个胡小芳心思多歹毒,只要她把门口坐着的碎嘴子喊进来,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!”

“你不娶她就是流氓罪!你犯了流氓罪,你的人生就完了,还上什么军校,当哪门子什么军官?!”

“要想保住军校,咱俩就得离婚!”

“你就得娶她!”

“一辈子面对这个坏女人!”

林清柠骂到这,也有点后怕,别管什么不得己或不可抗拒的原因,书中的高原就是离婚了,然后娶了胡小芳。

好险!

林清柠心中庆幸。

林清柠心想现在应该去派出所报警,固定证据,把胡小芳送进去才是最好的选择,但这无疑要暴露高原的事,所以只能另寻他法了。

高原忽然搂住林清,说:“对不起,林清,对不起。”

“你说这死女人多歹毒!我现在连报警都不能。”林清柠气的掐了高原一把,“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男人,一点都不让我省心!”

高原搂着她,也不敢躲,让她出气。

“怕了吗?”

“怕。”高原说。

“怕什么?”

“怕你不信我,怕你跟我离婚。”高原搂着她说,“我不怕坐牢,我怕你离开我。”

林清柠推开他,哼了一声:“不怕真睡了她?”

“怕。”高原沉默片刻,才低声说:“我晕了睡不了她,但她可以睡我。”

“傻蛋!还知道这个呢?”

高原点点头,说:“心里膈应。”

“跟我来!”林清柠没好气的说。

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,虽然没有路灯,但今晚的月亮很亮,林清柠拐进地里的一条小路。

又往里走了一段,忽然听见玉米地里有人惊呼两声。

给林清柠吓了一跳,立刻扑到身后高原的怀里。

只听一阵窸窸窣窣,女人好像是摔了一跤,发出一声“哎呦”,男人没出声,然后顺着玉米地的空隙,朝远处跑了。

两人反应过来,是一对男女,钻玉米地的。

林清柠感叹:“现在人的性生活可真苦闷啊!”

高原不言声。

林清柠看着他这个正经的样子,心道等下就轮到你了!

林清柠逗他:“也说不定是对偷情的野鸳鸯。”

“男人像你这样,不在家,媳妇又跟村里哪个小伙好上了。白天不方便,晚上来钻玉米地。”

“林清,你别说了。”

“好啊!你的事还没交代清楚,还敢说我!”

“快点!脱裤子!”

高原吓了一跳: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