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冰玉被男子有力的大掌腾空抱起。
她能感受到男子掌心炙热的温度。
衣裙被撩起,炙热的大掌顺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……
身下一凉。
她猜到了男子的意图,扭着腰肢躲闪。
她眼尾胭红,身子很快热起来,脸颊泛起红润水光。
她羞赧得不行,晶莹贝齿死死咬住嘴唇,将嘤嘤娇.喘压抑于胸。
“爷,这是书房,现在是白天,这样不好……”
她的声音带着娇气的颤音,明明是拒绝的话,却勾得人心颤。
经过一番折腾,女子衣衫凌乱,雪白香肩半露。
齐昊苍呼吸渐促,眸底暗潮涌动,他火热的唇落在女子皙白颈间,舔舐啃咬。
声音低哑,“这是孤的府邸,谁敢说什么?”
齐昊苍作为大梁储君,一向沉稳持重,万事运筹帷幄。
他心思深沉,谨守礼仪,从不做逾矩之事,从没有失态之言。
可是能量是守恒的,他在外沉稳压抑,会在别的地方找回来。
白日,
书房,
羞怯不安的小婢女……
齐昊苍墨眸漆黑,似暗夜的海水,一个潮涨便能将人吞噬,没有逃生的机会。
……
一个时辰后。
齐昊苍一脸餮足,怀抱着女子如水的娇躯,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喘息。
女子两只纤细手腕上有明显的红色勒痕。
紫檀木雕花椅上一条茜红色汗巾一头松松垮垮地绑在椅背上,一头垂落在地。
江冰玉将脸埋在男子颈窝,面颊酡红,眼眸紧闭,眼尾有淡淡的泪痕。
“害怕了?”齐昊苍眼眸满是柔意,轻抚女子圆润的肩头。
纾解后,他的心情格外好。
江冰玉不肯抬头,轻轻呜咽,“婢子的手现在还痛呢……”
她怕了,她是真怕了。
这个男人就是“衣冠禽兽”,在外温润如玉,温文尔雅,一副君子模样。
私底下怎么是这样的?
若不是她有任务在身,有灵力护体,她还真承受不住这番折腾,要随时晕过去。
齐昊苍笑得眼眸弯起,侧头轻吻女子额间湿透了的秀发。
“你明明很喜欢。”
江冰玉脸红得要滴血一般。
太羞人了,她彻底抬不起头来了。
齐昊苍无声地笑着,“这样很好,孤喜欢。”
他又握起她的手腕,举到唇边,轻轻吹了几下。
“是孤的不对,太激动了些,一会孤让府医给你送些活血祛瘀的药,是不是还得送些止痛药?”
江冰玉摇头,瓮声瓮气道:“那梁大夫不就知道了……别了,婢子缓缓就好。”
齐昊苍捧起她羞红的脸,注视着她的眼眸,认真道:
“孤决定封你为?奉仪,所以不要怕什么。”
“奉仪?”
正五品奉仪,对于出身小绣娘的江冰玉来说,这个起点不低。
她想了片刻,轻轻摇头,“婢子不是不愿意,只是这个时候封好像不太好。”
齐昊苍没想到她会拒绝,眉头微蹙,“细说。”
他想听听她的理由。
江冰玉拢了拢衣襟,遮住雪白风光,柔声解释:
“婢子不是不满意奉仪这个位份,婢子是觉得现在受封不太好。”
“婢子刚来主院几天,昨日才第一次守夜,今日就被封……”
“别人会说婢子心机深沉,行为不端,来主院伺候爷,是为了爬上爷的床。”
“主院的姐姐们都很照顾婢子,婢子不想让她们误会我,往坏里想我。”
齐昊苍眉头舒展,不以为然,“这是孤的旨意,怎么能怪到你身上?”
“再说了,有孤给你撑腰,日后没人敢为难你。”
“至于春拂,秋枝她们,她们都是懂事的,不会往坏里想你。”
见女子的眼眸中仍有不安。
齐昊苍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,安抚道:
“孤知道你一向谨小慎微,可是在这府里,纸包不住火,我宠幸你的事情,定是瞒不住的,若让府里人知道你被宠幸了,却仍是无名无份,那他们才会看轻你,为难你。”
“下面人看得是上面人的意思,只要孤重视你疼爱你,别人就不敢轻视你,欺辱你。”
江冰玉微微仰头,看着男子俊逸的容颜,她潋滟杏眸泛出细碎如金的微光,一副感动的模样。
手臂勾上男子的脖颈,头贴在男子的胸膛。
“爷这么为婢子着想,婢子都听爷的。”
齐昊苍唇角勾起,捏了捏女子柔滑的小脸蛋。
“你己经是孤的人了,以后不许自称婢子了,你不是奴婢,你是孤的奉仪。”
两人交颈而语,温存片刻。
准备起身去梳洗时,小忠子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。
“爷,春拂、秋枝两位姑娘回来了,一同来的还有秦嬷嬷……”
他的话明显没说完。
齐昊苍眉心微凝,将外袍披好,走到书房门口,低声问,“还有谁?”
小忠子的声音更低。
“秦嬷嬷带来了一位姑娘,说那姑娘是皇后母家的女子,来京城是为了选宫中女官,皇后娘娘的旨意是,让她暂住太子府。”
齐昊苍瞬间明白。
原来皇后不是放弃了,而是改变了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