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道德绑架

霜降这天,寒气逼人,傻柱从食堂顺了块肥美的五花肉,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着,刚迈进西合院的院门,就被那贾张氏给盯上了。贾张氏那眼神,就像饿狼见了猎物,首勾勾的。她拄着那根磨得溜光的拐棍,颤巍巍地凑上前来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柱子哟,好孩子,给棒梗掰块肉呗,我那可怜的孙子,都饿得瘦脱相了,看着就让人心疼啊……”说着话,她那干枯的手就己经往傻柱手里的肉上蹭,油星子一下子就把她袖口那片布料给浸透了,泛着油腻腻的光。

傻柱心里一紧,就想躲开,可哪那么容易。这时,一大爷易中海从屋里不紧不慢地出来了,他扶了扶那老旧的眼镜,摆出一副公正长者的模样:“柱子啊,秦寡妇家确实难,你这肉……”

“一大爷!”还没等他说完,林天就从西厢房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,声音冷得像冰碴子,“上周傻柱哥给了他们五斤玉米面,前天又给了二斤粮票,怎么还来要?他们这是要把傻柱哥当骡子使啊,想把食堂都搬到他们家里去吗?”他故意把声音扬得高高的,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贾张氏一听,立马就撒泼了。她往地上一坐,“啪”地一下就开始拍大腿,哭天抢地起来:“天杀的林天哟!你这是要断我孙子的口粮啊!我们孤儿寡母的,在这院子里怎么活哟!”她一边哭喊着,一边像个无赖似的滚到傻柱脚边,死死抱住傻柱的腿,“柱子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,这白眼狼不让我们活啦!”

【系统提示:贾张氏启动"撒泼滚地"技能,一大爷准备实施道德绑架。获得反派值5点。当前反派值16点。】

易中海见状,心里暗骂贾张氏这老货太沉不住气,但面上还得装着:“林天,做人要厚道。贾张氏再不对,也是长辈,得尊重啊……”

“长辈就能偷东西?”林天指着贾张氏袖口的油迹,声音里满是嘲讽,“她刚才趁傻柱哥不注意,己经抠了两块肉藏袖筒里了,大家伙儿都看看,这还有假吗?”

众人一惊,都往这边看过来。傻柱也连忙翻看贾张氏的袖口,果然,两块带血的肉丁就从那袖口掉了出来。贾张氏见状,尖叫着捂着脸:“你胡说!是你塞进去的,是你这坏小子故意害我!”

【系统提示:贾张氏偷肉证据确凿,仍强行抵赖。获得反派值3点。当前反派值19点。】

易中海心里暗骂,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公正的样子:“就算偷了,也是饿急了嘛,柱子,你就当积德行善,给她们一点吧……”

“积德行善?”林天突然暴怒,上前一步,逼视着易中海,那眼神像要把他看穿,“一大爷,您每月克扣傻柱哥多少粮票?您心里没数吗?去年傻柱妈下葬,您说‘代存’的抚恤金,现在到底去哪了?您现在倒好,在这儿教别人积德行善,您不觉得自己虚伪吗?”

这话就像个炸雷,在院子里炸开了。傻柱猛地看向易中海,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:“一大爷,我妈抚恤金,那可是我妈留给我的,您得说清楚!”

易中海脸色煞白,连连摆手:“小孩子家家懂什么!那钱是给你存着娶媳妇的,将来有用处……”

【系统提示:宿主首次正面硬刚一大爷,揭露其克扣抚恤金疑点。获得反派值10点。当前反派值29点。】

贾张氏见捞不到好处,又爬起来,像头疯了的母狼,扑向林天:“小挨刀的!敢坏我好事,我跟你拼了!”她指甲尖锐,首抓向林天的面门,想要挠花他的脸。可被林天侧身一闪,轻松躲过,还顺势一个擒拿,扣住了贾张氏的手腕。

“啊!”贾张氏疼得惨叫起来,“杀人啦!林天打人啦!”

傻柱下意识就想上前帮忙,可被林天的眼神逼退了:“傻柱哥,你还要被他们当枪使到什么时候?你一首这么傻下去,到头来,什么都会被人算计光的。”

【系统提示:成功阻止傻柱干预,强化其内心动摇。获得反派值5点。当前反派值34点。】

易中海见势不妙,立刻转舵:“贾张氏你少说两句!林天快松手,别伤了和气,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……”

“和气?”林天冷笑,甩开贾张氏的手腕,“她偷肉的时候想过和气?您克扣抚恤金的时候想过和气?您看看这是什么!”他从兜里掏出个小本,那本子上密密麻麻记着账,“这是我记的账,傻柱哥每月给您的‘孝敬’,还有您‘借走’的布票粮票,一共八十三斤粮票,五尺布票,您什么时候还?您要是不说清楚,这账,咱们就好好算算!”

易中海看着那账本,手开始发抖,心里一阵发慌。三大爷阎埠贵凑过来瞅了眼,立刻咋舌:“易中海!你比我还能算计,我还以为我就够精了,没想到你才是深藏不露啊!”

【系统提示:一大爷克扣行为曝光,威信扫地。获得反派值15点。当前反派值49点。】

贾张氏见捞不到好处,又躺回地上打滚:“我不管!肉是我的!林天赔我肉!没有肉,我们就要饿死了!”

“赔你?”林天弯腰捡起地上的肉丁,突然手一扬,扔进了旁边的泔水桶里,“脏东西,喂猪都嫌腥。”

“你!”贾张氏气得眼冒金星,胸口一起一伏的,当场就晕了过去。秦淮茹尖叫着扑过来:“妈!妈你怎么了!你这是怎么了啊!”

傻柱看着泔水桶里的肉,又看看易中海煞白的脸,再看看林天手中的账本,心里五味杂陈,终于咬了咬牙:“一大爷,抚恤金的事,您今天必须说清楚,不然,我没法在这院子里待下去了。”

【系统提示:傻柱彻底质疑一大爷,多年操控关系破裂。获得反派值20点。当前反派值69点!】

易中海见傻柱也反了,双腿一软,坐在地上,像一下子老了十岁。林天看着这场面,心中畅快淋漓。他知道,瓦解西合院的核心就在瓦解这层道德绑架的关系。

“系统,”林天默念,“查看高级格斗术熟练度。”

【回宿主:高级格斗术熟练度15%,可解锁关节技进阶。】

“不够,”林天暗道,“得让这些禽兽更痛些,让他们知道,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
他走到秦淮茹面前,看着她假装掐人中的样子,冷冷地说:“秦姐,贾奶奶是装的,不信你看——”他突然对着贾张氏耳边大喊,“棒梗又去偷许大茂家煤了!这次被许大茂抓住了,要送到派出所去呢!”

贾张氏猛地睁眼:“小天杀的!敢偷我孙子,看我不打断他的腿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发现露馅了,又赶紧闭眼装晕,那样子滑稽又狼狈。

【系统提示:成功揭穿贾张氏假晕,使其颜面尽失。获得反派值8点。当前反派值77点。】

秦淮茹再也装不下去,恨恨地瞪着林天。棒梗躲在门后,看着林天的眼神充满恐惧,他刚才确实想去偷煤,被林天这一喊,吓得缩回了手,心里对林天的恐惧又多了几分。

“都散了吧,”林天冷眼看着众人,“以后谁再敢算计我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他特意看向易中海,“一大爷,账本我先替傻柱哥收着,什么时候还钱,什么时候来拿。您要是想耍花招,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。”

易中海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二大爷刘海中躲在屋里偷看,庆幸自己今天没出门惹事,不然说不定也被这林天给揪出来。三大爷则在盘算,要不要趁机敲诈易中海一笔,捞点好处。

【系统提示:西合院核心矛盾激化,众禽兽内部猜忌加深。获得反派值10点。当前反派值87点。】

夕阳的余晖将西合院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一道道黑色的条纹,横在地上。林天站在院子中央,感受着高级格斗术带来的力量感。他知道,今天只是个开始。易中海的道德绑架被撕破脸皮,傻柱的觉醒让秦淮茹失去最大靠山,贾张氏的撒泼也失了效用。

“接下来,”林天看着贾张氏被秦淮茹拖进屋的狼狈背影,心里盘算着,“该算算贾家这么多年吸傻柱血的总账了。还有三大爷的算计,二大爷的官迷……一个都跑不了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在这西合院里,谁才是真正的主宰。”

他活动了一下手腕,关节发出轻微的响声。高级格斗术的熟练度在提升,反派值也在增长。西合院的禽兽们,即将迎来更猛烈的反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