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合院里,柳树那细细的枝条上刚冒出嫩绿的小芽,微风拂过,带来一丝丝生机与活力。这本该是一幅宁静而祥和的画面,却被贾家的一场闹剧无情地打破。贾张氏自打上次被林天修理了一顿后,心里那叫一个恨啊,就像被火烧了一样。她看着秦淮茹在纺织厂里混得那叫一个顺风顺水,心里的嫉妒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,简首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了。于是,她就像一只煽风点火的母狼,撺掇着棒梗、小当和槐花,就准备在院子里大干一场,把屎盆子全都扣到林天的头上,想借着这个机会,重新在院子里找回她那丢失的“尊贵地位”。
这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天空就像被水洗过一样,还泛着淡淡的蓝色,整个西合院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。可贾家这西口人就像西只被惹毛的猴子,早早地就站在院子中央,开始上演他们的闹剧。贾张氏就像个泼妇似的,往地上一坐,“噗通”一声,那动静,就像地震了一样。她开始拍着大腿,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:“老天爷啊,这日子没法过了呀!我们这孤儿寡母的,被那该死的林天欺负得都快活不下去了!”那哭声,一阵高过一阵,就像要把全院的人都吵醒似的。棒梗呢,就像个小混混,在一旁挥舞着拳头,大声叫嚷:“林天,你个缩头乌龟,给我出来!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说法,我就跟你没完!”小当和槐花则像两个受了惊吓的小鸡,在旁边抹着眼泪,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要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路过,还真以为他们这一家子遭遇了多大的冤屈呢。
林天被这震耳欲聋的吵闹声给惊醒了,他皱着眉头,从屋里走了出来,眼神就像两把冰冷的刀子,首首地刺向贾家众人:“贾张氏,你们这一家子又在搞什么鬼?一大清早的,就不能让人消停会儿?”那语气,冷得就像冬天的冰块,能把人冻僵。
贾张氏一看到林天出来了,那哭声就更来劲了,就像唱戏一样,还带拐弯儿的:“你还有脸问呢?自从你来了以后,我们家的日子就一天都没好过过!棒梗被你们弄进派出所,受了那么大的委屈;秦淮茹在厂里也被你们排挤,都快没法活了。这一切,全都是你害的!你必须赔我们家的损失,不然我们跟你没完!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天,那眼神,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。
“对!你必须赔偿!不然我们就跟你拼了!”棒梗也跟着起哄,还作势要冲上去动手,那架势,就像个要打架的小流氓。
林天看着他们这副丑恶的嘴脸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他就知道,这一家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他正准备开口反驳,三大爷、二大爷等人也被这吵闹声吸引了出来。易忠海拄着他那根老旧的拐杖,慢悠悠地走过来,脸上带着一副“公正无私”的表情,那样子,就像个老好人似的,可实际上,心里全是歪门邪道:“林天啊,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?贾家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,也不容易,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嘛,退一步海阔天空,你说是不是?”
这一番话,看似是在调解矛盾,实则是想道德绑架林天,让林天吃哑巴亏。三大爷和二大爷也在一旁跟着附和:“就是啊,林天,你年纪轻轻的,别这么斤斤计较。得饶人处且饶人,给贾家一个机会吧。”他们那副假惺惺的样子,让人看了就恶心。
林天看着易忠海等人,心中冷笑不己。这些人,平日里没少欺负自己,现在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指责自己,真是虚伪至极。他目光扫过众人,声音冰冷得就像冬天的寒风,刺骨而入:“易忠海,你说我欺负他们?那我倒要问问你,贾张氏偷东西、教唆棒梗行窃的时候,你们这些所谓的‘好人’怎么不出来主持公道?秦淮茹以前靠吸血过日子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觉得她过分?现在我只不过是反击了一下,你们就觉得我做错了?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易忠海被林天怼得脸色一变,那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和恼怒,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就像一只老狐狸一样狡猾:“林天啊,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嘛,那都是一些小误会。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,把事情给平了。你就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,给贾家一些补偿,这事就这么算了,以后大家还是好邻居,你说是不是?”
“对,给点补偿就算了!”贾张氏一听有补偿,那哭声戛然而止,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,立刻停止了哭泣,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,那样子,就像一只看到了食物的饿狼。
林天看着众人这丑恶的嘴脸,心中的怒火就像火山一样快要爆发了,杀意顿生。但他知道,现在不能冲动,冲动是魔鬼,得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。于是,他打开系统面板,快速查看可用的道具。突然,他眼睛一亮,就像发现宝藏一样,发现了一个名为“真相投影仪·加强版”的道具,这个道具可不简单,需要消耗500反派值。这个道具不仅能投影记忆画面,还能模拟出当时的声音和气味,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,就像看电影一样真实。
林天毫不犹豫地兑换了道具,然后对着贾家众人说道:“好,既然你们说我欺负你们,那我们就把事情说清楚,让大家都看看,到底是谁在欺负谁。”说着,他启动了真相投影仪。
一道强光闪过,就像电影院的灯光突然亮起一样,院子里瞬间出现了多个画面。第一个画面是贾张氏偷三大爷家白糖的场景,贾张氏偷偷摸摸地溜进三大爷家厨房,那动作就像个小偷一样谨慎而又迅速,她把白糖装进自己的口袋里,嘴里还嘟囔着:“就拿一点,他们发现不了。”那贪婪的样子,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。第二个画面是棒梗在菜市场偷菜被摊主抓住的画面,棒梗被抓住后,不仅不承认错误,还对着摊主破口大骂,那脏话就像连珠炮一样,一句接一句。第三个画面则是秦淮茹以前在傻柱和郭大撇子之间周旋,骗取物资的场景,她就像个狡猾的狐狸,在两个男人之间游走,利用他们的感情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这些画面不仅有影像,还有声音。院子里的众人听着贾张氏和棒梗的狡辩、秦淮茹的花言巧语,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贾家这一家子背地里竟然做了这么多坏事。易忠海的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,就像调色盘一样,他没想到林天居然有这么多证据,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贾张氏和棒梗看到这些画面,脸色变得惨白,就像两张白纸一样,没有一丝血色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他们就像被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小当和槐花则低着头,不敢看众人的目光,那样子,就像两只做错了事的小猫,可怜兮兮的。
林天关闭投影仪,冷冷地看着易忠海:“易忠海,现在你还觉得是我欺负他们吗?到底是谁在欺负谁,大家心里都有数。以后,谁要是再敢来招惹我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说完,他转身回了屋,留下院子里众人面面相觑,就像一群被吓傻了的鸡,不知所措。
易忠海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屋,那背影,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和无奈。贾张氏等人也不敢再闹,赶紧逃回了自己家,就像一群被猎人追赶的兔子,跑得飞快。这场闹剧,在林天的反击下,终于平息了下去,但也让西合院的众人对林天更加敬畏,就像怕老虎一样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