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香想不到吓唬走一个男人,又来一个纠缠,虽然张超看起来年轻一些,但要说男人味还得是张彪。
“我哥把你让给我了,今晚跟你洞房可是我。”张超推开柴房门兴奋地跟香香说。
香香冷漠看着张超,觉得这家人真的有病,随便抓个女人回来就当老婆。
张超以为她有话说,赶忙把香香嘴里那团布拿走。
“你放我走吧,我身上有几千元,全部给你。”香香哀求。
“谁稀罕你几千元,大志有上亿元,一开始我们还当回事,有了女人也不稀罕了。在农村要那么多钱干嘛。”张超嘿嘿笑。
“有钱可以去城里买房定居,比在农村好多,只要你放我走,回到城里我再把卡里的钱拿给你。”
“那大志的钱真的给你存起来了,怎么我们查你的卡钱并不多。”
“大志的钱我已说不在我这里,我不敢跟你们说谎了,我根本没见过他,想必他有钱后怕人问他借钱,悄悄躲起来了。”
“那你哪里来的钱!”张超好奇地问。
“我男朋友有钱,他会给钱我花,等我拿到钱,转手全部给你。”
“听起来复杂的很,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做我的老婆吧。”张超嘻嘻笑。
“你还年轻,这是犯法的,你知道吗?你们属于拐卖妇女。”香香厉声说。
“我们没有卖啊,只是占为已有。”张超厚着脸皮说。
“你滚开,我不喜欢你。”香香往张超脸上吐口水。
张超猝不及防,想教训一下香香,又舍不得下手。 他的性格没有张彪凶狠。
“怪不得我大哥不喜欢你,哪有你这么凶的女人。”
“对付你这种强盗,我恨不得把你们杀了。”
“杀我们,我看你没这本事。”张超说着就要去扯香香的衣服。
“滚开,别碰我。”
张超才不管呢,他今天就非得到香香不可。
“笨蛋,为何你大哥要把我让给你,你知道吗?”香香笑着问。
“他体谅我,为了兄弟和睦呗。”张超不由得停下来。
“哼,他是嫌弃我呢。”香香诡异一笑。
张超不解,他怔怔看着香香的脸,觉得这个女人表面看起来清纯,目光有时挺毒辣,似乎有好多故事。
“大哥怎么嫌弃你,快说!”张超恼了。
“偏不说,你自已去问他吧。”香香又露出诡异笑容。
“说不说!”张超仰起手掌。香香哼一声,大有瞧不起他的意思。
张超无可奈何,只得走出柴房去找大哥。
香香好不容易赶跑张超,心里才松一口气。其实为了活命离开这里,这两兄弟任何一个她都不会拼命反抗,只是不想太便宜他们。
不得不感叹,一条村子,怎么张大志那么善良,懦弱,这两兄弟就如此彪悍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人与人之间差别怎么那么大。
“难道是我欺负张大志的报应!”香香纳闷。
但她又觉得没怎么欺负张大志,只不过把他的钱拿得七七八八。女孩跟男人在一起,如果不是图钱,难道真的图他人?
香香又觉得张大志那人没什么好图的,自身平平,该拿出手的,一点儿也拿不得出来。
她现在只想抱住房东的大腿,他年纪除了大一点,有钱又疼她,能给她做一个女人的快乐,把她当公主一样哄。
“老天,你真的不公平,我刚要触摸到幸福,你狠心来个了断。在这穷乡僻壤地方,如果逃不出,定沦为这两兄弟其中一个的生育工具。”
香香挣扎爬起来,她透过门缝往外瞧,看到地里都种着庄稼,玉米,芋头,还有黄豆,再往远瞧去,便是一座座山。
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她如花似玉的女孩,竟被拐到偏远山区。
她十分后悔,后悔当初承认大志的钱都在她那里。这户人家肯定想着把她留住,既可以生孩子,又守住钱。
她往外看的时候,看到几个妇人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,香香试探着引起她们注意,猛得去撞那柴门。
那几个妇人听到动静,立马把目光投过来。
“你看张彪的媳妇还锁在柴房呢,也不知多久才放出来给大家瞧瞧。”一个女人笑着说。
“没一两个月恐怕不会听话,你不看张三的媳妇,买回来半年还想着逃跑呢。”
“现在她不跑啦,听说怀第五胎了。”
“孩子一箩筐了,哪里跑得动,用棍赶她都不肯跑啦。现在人家两夫妻不知有多恩爱,闲下来还一起出去做临时工补贴家用。张三的妈逢人就夸她媳妇孝顺能干,当初两万块钱花得值呢。”
香香听到这话早就吓得半死,要生五个孩子,那跟一头母猪有什么区别。
看那两兄弟的模样,都身体硬朗的人,随便一个都能整死她。香香吓唬住了,眼泪哗啦啦流下来,命运为何不公!
“张彪这媳妇儿也不错的,还十分年轻,咱去瞧瞧。”
三五个妇女开心地往柴房里靠近。香香心灰意冷,直接躺倒在草堆上,她感觉自已没希望了。
如果当初不追求激情,跟着张大志一心一意过日子,恐怕都不会落到这地步。
现在回想,张大志上进能吃苦,每天起早贪黑去挣钱,而且也疼爱她。无奈那会自已追求生活上的激情。
或许是出场顺序不对吧,如果香香交往好几个男朋友再遇到张大志,或许她就甘于过平平淡淡的日子,只怪她太年轻。
“你瞧,她的脸多俊,的。”一个妇女赞叹。
“刚买回来肯定新鲜啊,过段时间要她去种地就黑不溜秋了。”
“张彪恐怕舍不得她下地,这么俊俏的媳妇儿,不捧在手心里。”
“刚开始当然捧着疼着,一年半载新鲜劲过去,当块烂抹布使了,他那家人最是狠心的。”
“咱不要乱在他媳妇面前说他的坏话了,张彪还是可以的,虽然凶一点,做他的老婆肯定很幸福。男人凶,女人才懂得温柔。”
“你是怕没被老公打过,今晚回去让他打一顿,看你怎么温柔。”
一群女人哈哈大笑,全不顾柴屋里的香香眼泪滴滴,山里人有时候真的很冷漠。
这边香香乞求逃跑,城里小院的张大志却无聊用尾巴拍苍蝇,他在思索做一头驴的意义。
最后得出结论:驴就该拉磨,不然闲得蛋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