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花大绑的浏丧被江梓算一脚踹下了车。
接着从后座扯出堵住嘴的王胖子,用枪抵在他后脑勺。
见此情形,蕉老板得意的朝天哈哈大笑。
......
江梓算本驱车去追吴鞋,结果没有看到他的人影,便又返回了哑巴村。
还没到地方,远远就听到村子里传来了战斗机轰炸的声音。
他发觉事情不对劲,偷偷查看,发现外面围了一群士兵,还不是蕉老板的人。
他寻找机会,结果看到了落单的浏丧和王胖子,始计将两人擒住。
最终出现了眼前这一幕。
吴鞋害怕二人出事,连忙吩咐众人不准开枪。
蕉老板肆无忌惮地大笑,挑衅的张开双臂,“开枪啊,你们开枪啊!”
见吴鞋等人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自已,他又贱兮兮的挥了挥手,“既然你们不开枪,那我走咯,再见!”
他得意的带着仅剩的一个雇佣兵,大摇大摆的坐上车。
看着蕉老板得意的样,李佳玲就气不过,“妈的,失策了,今天是他命不该绝。”
吴鞋也气的眼睛发红,也只能看着他们嚣张的上车。
江梓算见两人平安上车后,拿出一颗手榴弹扔了出来。
迅速爆炸后产生了许多白烟,正好掩护了蕉老板等人逃离。
“卧倒!”不知是谁喊了一句。
李佳玲下意识扯过身边的人,扑倒在地上。
爆炸结束后几人爬起来,吴鞋和张启灵下意识去追,被吴二百喊了回来。
往回走的吴鞋,被车扬起的尘土呛住了,不停的咳嗽。
他捂着嘴半跪在地,非常难受的模样。
刚被松绑的浏丧和王胖子正坐在地上,浏丧实在忍不住对吴二百说出了实情,“二叔,吴鞋要死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的传入了众人的耳朵里。
王胖子首先不敢相信的捶了一拳浏丧,“丧背儿你说什么呢?你才要死了。”
浏丧很严肃的继续开口:“吴鞋的肺已经烂了。他最多只能活三个月了。”
吴鞋捂着嘴不敢辩解。
吴二百急忙走到吴鞋面前,强硬的一把拽出他捂着嘴的手,手心里满是鲜血,唇角还有鲜血不断在流出。
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,下起了倾盆大雨。雨滴落在手掌里,混着鲜血滑在地上。
吴鞋开始神志不清了,茫然的看着手心,直直的向后倒去。
张启灵狂奔而去,及时接住了吴鞋。
王胖子,吴二百,二京等人都围着吴鞋喊着。
李佳玲拿了一把伞,给几人遮了遮雨,提醒道:“先把他送医院吧。”
吴二百抹了把脸,反应过来,“对,快去医院。”
他们也是关心则乱,完全慌了神。
张启灵把吴鞋抱进车里,几人赶往最近的医院。
医院里,
吴鞋清醒过来。
“你爸妈知道你这个情况吗?”吴二百看着脸色苍白的侄子,攥紧了双手。
吴鞋轻轻摇了摇头,他这种情况怎么敢和爸妈说。
吴二百惘然道:“你拍拍屁股走了。让活着的人怎么办呐!”
他留下自已这些年的笔记,出去前不容置疑的让吴鞋不要管了。
王胖子提着鸡汤进来了,吴鞋正靠在床头看着笔记。
随后,张启灵和李佳玲也跟来了,靠在门框上。
王胖子倒了一碗鸡汤,舀了一勺子吹凉后,送在吴鞋嘴边。
吴鞋给面子喝了,王胖子又递了一勺子。吴鞋偏头无声拒绝。
王胖子继续喂,吴鞋无奈只好出声,“我不想喝了。”
二人僵持着沉默了片刻,王胖子率先败下阵来。
他不怕烫的咕咚咕咚一人全喝了,接着重重的把碗放在桌子上,把勺子扔了进去,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。
王胖子站起身在屋里烦躁的走来走去。
他背对着吴鞋状似轻松的开口:“我王胖子要死了,铁三角要缺一角了,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啊,我没那么不讲义气。”
王胖子转过身来,双手抓着头发,紧紧的盯着吴鞋,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是不是我才应该叫天真呢?”
“对不起啊胖子。”吴鞋也知道自已理亏,让他担心了。
沉默片刻,王胖子看着门口的两人问:“小哥知道这事吗?姑奶奶呢?”
吴鞋和张启灵都低头沉默以对,显然是默认了。
李佳玲咳了两声打破了微妙的氛围,“好了,胖子。吴鞋也是怕你担心。”
又开始责备吴鞋,“吴鞋这都怪你,都不关心自已身体,让所有人跟着一起担心。”
看大家心情不佳,拍了两个巴巴掌,吸引他们注意力,
“好了,你们都把坏心情收一收。其他的我不知道,但是你的病到雷城去了,就能治好。”
“对啊姑奶奶,你知不知道我们怎么去?”王胖子转悲为喜,来到李佳玲面前,双眼放光的看着她。
只见吴鞋和张启灵也都直勾勾的盯着她,她也不说废话,“具体我是不知道。但你们不是在找吗,会找到的,放心。”
“二叔刚刚都已经,严令禁止我参与进去了。”吴鞋知道二叔不会同意自已就这副模样去雷城。
“那我们偷偷去吧。”王胖子出起了馊主意。
“吴鞋这身体,还是好好养养吧。就让你二叔先去探探路,到时候就可以直达。”
李佳玲可不想因为自已,吴鞋的病情反而加重,死在半路上。还是按照原剧情进行吧,这样保险。
吴鞋也确实该养养了,最近四处奔波。
有了希望后,几人心情已经好转。吴鞋也很配合的继续养病,为了之后去雷城做打算。
吴鞋的配合让吴二百觉得他是在憋什么大招,吩咐砍肩寸步不离地盯着,暗自提防着他打什么鬼主意。
王胖子拉着心情不好的砍肩在房间里喝酒。两人喝了几瓶,王胖子白天劳累过度,加上情绪起伏过大,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外出撒尿的砍肩,感觉身后有一道黑影闪过。
他顺着黑影来到了吴鞋门口,打开电灯一看,熟睡的吴鞋旁边,正睡着柜子里的那只女皮俑。
她盖着吴鞋的被子,与吴鞋同榻而眠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砍肩。
吓得砍肩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屋内。
“啊啊啊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