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的当然是杨开。
于家姐妹俩都是第一天搬进小院,他当然不能厚此薄彼。
前半夜照顾了于海棠,后半夜自然要临幸于莉了。
趁着于海棠睡着以后,他就直接来到了前院。
本来想给于莉一个惊喜,结果差点弄巧成拙,被于莉用剪刀扎了。
幸亏他的感知能力强,发现了危险,并及时夺过了剪刀。
而他的一句话,顿时让于莉傻了眼。
整个人都傻了。
这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听着竟然是杨开的声音?
“哥?怎么是你?”于莉吃惊的问。
杨开哼了一声:“不是我还能有谁?你还想有谁?”
说着,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“想谋害亲夫?看老子怎么收拾你!”
于莉居然噗嗤一下就笑了:“谁让你也不说一声,半夜偷着来的?扎死你活该!”
杨开生气了:“扎死我?看到底是谁扎死谁!”
说着,就一针一针的扎了下去。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的时候,劳作了一夜的杨开就起了身:“我得走了,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,你自已去上班,记得不要迟到啊。”
迷迷糊糊的于莉没有阻拦,她知道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事业。
而自已喜欢他,也是因为他的前途远大。
如果因为自已牵绊了他的事业,那是最愚蠢的女人。
离开了于莉的被窝,当他回到一墙之隔的后院的时候,于海棠依旧沉睡不醒。
于是钻进被窝,搂着于海棠接着睡。
早上七点钟,两个人起了床,洗漱完毕就出门上班。
车子开出胡同的时候,杨开下车买了几根油条两个人当做早餐路上吃。
而当他上车的时候,于莉正好急匆匆的从另一条胡同里出来。
一抬头就看到他拿着油条上了轿车。
于莉愣了一下,连忙招了招手。
可是杨开似乎并没有看见她,钻进车里开着车就走了。
剩下于莉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,自言自语的说:“刚才那不是小开哥吗?难道我认错人了?”
“一定是认错人了,小开哥早就去厂里了,今天他厂里有很多事要忙呢。”
“可是那个人怎么那么像他?而且也开一辆黑色轿车?”
想了一会儿突然说:“嗨!你胡思乱想什么呢?小开哥对你这么好,给你这么好的房子住着,别人一辈子做梦都得不到呢,你还在这里胡乱猜疑他什么呢。”
说着,摇着头赶紧匆匆的上班去了。
杨开把于海棠送到厂里以后,没有回办公室,而是直接去了食堂。
今天按照惯例,是食堂采购米面肉类的日子。
之前经过多次采购,他已经摸索出了最方便的法子。
那就是把东西放在自已事先租好的一个仓库里,然后让傻柱带着厂里车队的卡车过去拉回来。
然后傻柱过了称之后,再把进货单给他。
而他只需要拿着进货单到财务科报销,领钱就行了。
原本按照周炳辰的计划,是要削减的,可是周炳辰的计划只实施了一天就被迫夭折。
来到食堂,就见傻柱正带着食堂的人在那里过称。
好几头开膛好的大肥猪,还有米面油,杨开知道,自已今天又有一小笔横财进兜了。
称还没有过完,杨开就走到一边,一边吃着路上没来得及吃完的油条,一边看他们过称。
正过称的时候,周厂长过来了。
看见他过来,原本热热闹闹的过称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没有人看他一眼。、
大家伙都记着前天他的那出削减开支的计划呢。
周炳辰却极力想要显出自已的平易近人来,笑呵呵的凑到跟前问了一句:“过称呢?哟,今儿个这猪可够肥的,随便一扇都有百十斤吧?”
没有人应声,只有傻柱说了句:“哦,周厂长啊,您有什么指示?”
周炳辰摆摆手:“没指示,没指示,我就是过来看看今天的伙食怎么样。”
大家都翻了个白眼,心说:你过来看看还能有好事?是不是又想砍大家的肉了?
周炳辰倍感没趣,脸一扭却看到了坐在一边的杨开,马上就笑容满面:“哟,这不是杨总工吗?杨总工,这么早就来了?”
杨开笑着站了起来:“周厂长,这不是又该进物资了吗,原来杨厂长在的时候叮嘱我,一定要保证好工人们的伙食,保证大家伙吃饱吃好,工人才能有热情工作。只有工人们有工作热情了,我们的工作,生产效率才能提上去,这我不敢忘啊!”
周炳辰感觉自已的脸好像被抽了一巴掌,火辣辣的。
但他没有生气,依然笑呵呵的说:“没错,杨厂长说得对,工人是第一位的,让大家伙吃饱肚子也是最重要的。”
说着,亲热的搂着杨开的肩膀:“走,小杨,我正好有点事想给你说呢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你跟我有事说?
会是好事吗?
杨开表示怀疑,但还是点点头,耐着性子和周炳辰一起朝办公楼走去。
“周厂长,您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。”杨开说。
周炳辰说:“说什么吩咐不吩咐的,小杨,咱们两个是什么关系,要那么见外的吗?当初部里把这摊子交给我的时候,就叮嘱我一定要和你搭好班子,还说了,你可是我们轧钢厂未来的顶梁柱呢。”
听他这么夸自已,杨开觉得一定有问题,就不动声色的说:“周厂长客气了,您才是咱们轧钢厂的掌舵人,轧钢厂的兴衰全看你呢。”
周炳辰摆摆手说:“小杨你就别客气了,谁不知道你是咱们轧钢厂的技术权威啊,咱们轧钢厂这次生产效率之所以能提升这么高,也都全是你的功劳。”
话说到这里,却突然话题一转:“不过小杨,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已发展,还得注意培养接班人啊!要不然你哪天突然高升了的话,这轧钢厂没了你还有谁能玩得转?”
杨开一听,顿时就警惕起来:“周厂长说笑了,我能当上这总工已经是烧高香了,哪里还敢奢望什么高升呢?”
周炳辰摇摇头:“小杨,你可别谦虚,你可是有大志向大本事的人,轧钢厂这一池浅水恐怕容不下你这条巨龙,再说了,有备无患嘛,未雨绸缪也没有什么坏处嘛,你看技术科的周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