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章 抓住俄国人了

三人伫立在营帐之中,神色凝重,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。前途,仿若隐匿在浓重迷雾之中,模糊难辨,充满了未知与恐惧。多铎所言,字字如重锤般敲击在他们心间,那是残酷的现实,却又如此难以接受。然而,多尔衮亦是沉默不语,他心中明镜似的,深知“落水狗不打,上岸就会呲牙咧嘴”的道理。若是易地而处,他若是太武军的统帅,面对如此战机,也定会毫不犹豫地乘胜追击,将敌人逼入绝境。

此刻,辽东的局势已然岌岌可危,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笼罩。而黑龙江流域,更是宛如一座不设防的空城,防御近乎形同虚设。太武军若趁此机会,以雷霆之势将包围圈进一步收紧,再巧妙地分割他们的势力,那等待着他们的,必将是插翅难飞的绝境。

就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,第二师如疾风般迅速地赶上了第二兵团的其他部队。他们一路势如破竹,宛如一把利刃,沿着黑龙江流域迅猛推进。很快,他们便遭遇了几个“红毛怪”——那些高鼻梁、红头发的斯拉夫人。

“夏委员,这就是红毛怪!”二师师长白广成大步流星地走到夏涡阳面前,手指着俘虏营里的俄国人,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急切。“逮住他们可费了不少劲,刚抓住的时候,他们还大喊大叫的,叽里咕噜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根本听不懂。我一气之下,毙了俩人,他们才总算安静下来。”

“红毛怪?究竟是什么人?”夏涡阳微微皱眉,目光投向俘虏营,眼中满是疑惑。

“我们在当地打听了,可会汉语的民众太少了。没办法,只能找蒙古人和满人帮忙翻译。”白广成赶忙解释道,脸上带着些许无奈。“当地民众说,这些红毛怪是吃人恶魔,只知道吃人肉。但他们说的话,经过几重翻译,也不知道准不准确,反正现在我们也搞不清这些红毛怪到底在说啥。”

夏涡阳思索片刻,缓缓说道:“嗯,这样吧,给委员发报,告知我们抓到了一群红毛怪,请示委员,要不要把他们杀掉?”毕竟,对于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外国人,他实在不确定留着他们有何用处。

“是!”白广成干脆利落地应道。

夏涡阳顿了顿,又接着说道:“既然当地民众说他们吃人肉,那就试试。你不是已经毙了俩吗?把尸体扔进去,看看他们吃不吃。要是不够吃,我瞧着还有几个也快不行了,你就再毙一个给他们。”夏涡阳这么想,倒并非出于恶趣味,实在是因为三方语言翻译存在严重问题。当地的达斡尔、鄂温克族人的本意或许只是说这些俄国人在极度饥饿、没东西吃的时候会吃人,可经过满人或者蒙古人的翻译,却变成了他们只吃人。

白广成听后,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转身便安排士兵去把那两具尸体挖出来,准备给这些俄国人充当“粮食”。

若是尹琏此刻在场,定会被这两位“活阎王”的决定惊得脑袋发懵。这明显就是翻译造成的误会,他们竟然打算真的喂这些俄国人吃人肉。

“这些人,到底什么意思?怎么又把安德烈和巴顿弄回来了?是故意恶心我们吗?”一个俄国人满脸无奈,用俄语嘟囔着。他饿得双眼无神,身体虚弱地靠在一旁。

“他们为什么不给我们东西吃?我们都被抓住一天了,要杀就杀,难道想把我们饿死在这里吗?”另一个俄国人也有气无力地抱怨着。他们确实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这群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部队,来势汹汹,招呼都不打,先是一轮猛烈的炮击,紧接着便是如潮水般的冲锋,瞬间就将他们制服。他们刚想开口说些什么,就被毫不留情地毙了两个,吓得其他人立刻闭上了嘴,不敢再出声。

事实上,白广成说了谎。这群俄国人根本没怎么反抗,只是语气稍微强硬了些,白广成便直接开枪杀人。到了夏涡阳这里,就变成了抓捕过程异常艰难。

这些俄国士兵本是职业军人,平日里对付当地的达斡尔、鄂温克等族人,他们如恶魔般凶残。可一旦碰上太武军这种远超这个时代的强大军事力量,他们顿时就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信心。

“我想……安德烈和巴顿就是他们给我们的食物!”领头的军官哈巴夫艰难地站起身来,眼神中透着冷漠与绝望。凭借着一个军官的直觉,他明白,这群军队的主要目标并非他们,他们不过是被“搂草打兔子”,顺带抓获的。然而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支军队竟如此“邪恶”,居然让他们吃同伴的尸体。但此刻,他别无选择,饥饿如恶魔般啃噬着他的理智。只见他缓缓走到死去的同伴身旁,咬了咬牙,对着同伴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。因为他知道,再不吃,同伴的尸体就要开始腐烂了,到时候即便吃了,也可能会因此送命。

其他人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犹豫,但最终还是被饥饿战胜了理智,纷纷冲上前去,对着同伴的尸体撕咬起来。一时间,俘虏营内仿若群魔乱舞,血腥与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
一个太武军的士兵无意间看到这一幕,顿时脸色煞白,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。他连忙背过身去,可那牙齿撕割血肉发出的“咯吱咯吱”声,却如同恶魔的低语,不断钻进他的耳朵,让他忍不住在脑海中想象那令人作呕的画面。他心中厌恶地想着:“果然没错,这就是吃人恶魔。真是野蛮至极,简直和畜生无异!”

尹琏正在处理事件,现在夏涡阳走了,北京市的建设他也抗了起来,那是比之前更加忙了,他收到夏涡阳的电报,看着上面的文字,那是冷笑连连,心中想到。

“这群俄国人果然来了,既然如此那就都留下来吧,你们在黑龙江流域造的孽,要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