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弘光帝看了一眼就扔到一边去了。
救你朝鲜?救你朝鲜干嘛!救你就要北伐,北伐我不一定打的过鞑子,不现在我大明都摸不到鞑子了,中间有个太武军,那还不如在南边老老实实做着皇帝,做赵构有什么不好,我这是保住祖宗的半壁江山。
弘光帝那是抽着劳白沙香烟安慰的想道。
这劳白沙香烟,尹琏已经卖到了南京去了,主打一个赚钱,腐蚀这南京众王公贵族,为啥说腐蚀王公贵族呢,因为,这烟虽然叫软白沙,但是价格堪比金砂,一条软白沙要一两金子,这可不就是金砂吗?老百姓根本买不起。
可这价格越贵,越是让这群地主争先恐后的买,生怕买不到,直到弘光帝开始在上朝时抽烟,这烟啊就一下子爆了,各种名流贵族开始找人买烟,才炒成现在这个价格。
如果现代烟草局知道尹琏这个卖法,可能眼睛都会红了,你给这些王公大臣抽软白沙?还卖金价?你真不是人,让我们来。
尹琏如果知道朱由崧抽烟带来了烟价大涨,可能都会给朱由崧一笔广告费,这就是顶流的流量啊。
话说远了,李倧看着弘光那是没有回消息,每日每夜在痛哭,他的王国已经开始出现易子相食的场景了,他是个好国王,心中疼痛不已,对鞑子的怨恨那是更加了。
直到一个人出现,他的世子李淏对着父亲说道。
“父王何不向太武军求救?”
李倧那是一拍脑袋,对啊,太武军,他们在战场上打的鞑子放弃中原,一看就是最粗的大腿,现在他们在胶澳(就是青岛,已经被尹琏改名了。)有了出海口,他们朝鲜可以直接联系到他们了。
“吾儿可愿意替我朝鲜走一趟?去见一见那太武军将军。”
李倧看着了李淏。
李淏那是连忙说道。
“儿臣愿往!”
就这样李淏那是收拾收拾,第二天就坐上了船,几天后就到达了青岛。
青岛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大型港口城市了,朝鲜,日本,还有台湾的荷兰人都来到这里做买卖。
因为这里东西华美至极,玻璃杯,红酒抖音九块九的干红),洋酒(淘宝九块八的xo白兰地),让这群漂泊几年,甚是十几年的荷兰人尝到了家乡的味道。
日本人朝鲜人则是看着这堆积如山粮食,则是一脸欣喜。
“排长,这个人说他是海那边朝鲜国的使者,刚刚他找我想要贿赂我,我打了他一顿后,他才说他是朝鲜的使者要见我们委员。”
这个士兵名叫胡书延对着排长敬礼说道。
是的,李淏也知道最快找到太武军长官的方式就是,先从小兵找起来,但是让他讶异的是,这个太武军的小兵怒斥了他,说他李淏在侮辱他,给他塞钱,然后就给了他两拳。
他身后的两个护卫那是猛的拔出长刀,李淏刚想回头喊道,别,就看见有两个太武走到旁边用火铳对着他的侍卫,他刚想解释的后脑勺被一个冷冰冰的枪口对准了。
还有不爱钱的人吗?李淏很是无奈,给钱都要挨打也是没谁了。
“误会,误会!”
李淏一通解释才和胡书延说通。
其实也不怪胡书延,要是他换上一身汉服,又说着一口汉话,就算给钱给他,他胡书延也只会拒绝加劝导,而不是现在这拒绝加两拳了。
“你是朝鲜的使者?来干什么的?”
排长名叫闵冲,抬头问道。他是尹琏创办的太武军校第一批的学员,还没有毕业,因为上次部队扩建他直接被放进军队,当了一个排长,因为他的校长尹琏说了,实战就是最好的学习。
“那个,将军!我是朝鲜王派来和太武军交涉的人,这是我王的书信,书信上有我王的印信,您可以看看。”
李淏那是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闵冲。
闵冲看着书信上的印信信了大半,说道。
“不要叫我将军,叫我少尉就行了,既然是朝鲜使者,有什么事情要见委员,我会向我的上级请示的,你的住处在哪里,登记一下,上级同意,我好通知你。”
“好,好,多谢,多谢,少尉!我来的原因是共同抵抗满清鞑子,我住在……”
李淏那是连忙说道自已的住处和意图。
没过多久,一封来自青岛的电报就被夏涡阳递给了尹琏。
“大哥,这是青岛来的电报,电报上说,朝鲜王李倧派遣使者前来,想要见大哥您一面,您要见一见吗?”
“朝鲜王?李倧,他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尹琏疑问道。
“嗯,说是要共同抵抗满清。”
夏涡阳回答道。
朝鲜,尹琏手指敲着桌面,眼神不由的看向北边,朝鲜的位置那可是离满清老家不远处啊,顿了顿尹琏说道。
“行,让他过来吧,我抽空见一下他。”
“是!”
夏涡阳点了点头就出去了。
在看驿站里,李淏刚给自已脸上擦完药后躺下正在想,太武军会不会见他,就听见他的门被敲响了。
“世子,外面来了几个太武军,说有事找你。”
外面的人用着朝鲜语说着。
“好的,你让他们稍后,我穿一下衣服。”
李淏也用着朝鲜话说道。
然后他就连忙喊道。
“你们两个快来给我穿衣服。”
然后就进来两个美艳的朝鲜侍女来给李淏着衣。
要是让尹琏看见,那会大声说道。
“腐败的封建社会。”
然后就是痛苦的眼泪,从嘴角里流出来……
在看李淏那是连忙从楼下走了下来,一看还是闵冲,笑着说道。
“你好,少尉,我们又见面了,不知你这夜晚前来,找我何事?”
闵冲笑了笑说道。
“委员决定要见你,我护送你过去,明日早晨九点出发?”
“委员?九点?”
李淏有些懵逼。
“委员就是我们太武军的总指挥,用大明的话就是节度使,九点就是巳时!”
闵冲见他疑惑模样笑着解释道,他也有些开心,上次见尹琏还是开学时,他远远的见过尹琏一次,这一次也是沾这使者的光去见一次尹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