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焰变成一个大火球,在靠近野狗的瞬间,霍去病又捏了捏手。
火球突然爆炸,野狗们瞬间被烈焰吞噬,想要逃离却被藤蔓绑的死死的。
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和骨骼爆裂的脆响,野狗们的惨叫声渐渐被烈焰吞噬,最终化为灰烬。
连残骸都没有剩下,空气中只有一股焦灼的气息。
霍去病看了看自己一手造成的‘杰作’,满意地点点头,等回大汉时,就拿那些匈奴练练手!
“情况有些不对,”傅璟的眉头也拧紧了,他们发出这么大的动静,不可能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小心有诈,大家提高警惕。”傅璟的声音压的很低,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。
徐浩然和江淮几人迅速分散开来,将姜舒窈和嬴政还有陆小悠护在了身后。
傅璟施展风系异能,以自己为中心,将异能朝着西周的空气蔓延,试图捕捉异常的空气波动。
异能刚放出去的一瞬间,傅璟就感受到一股能量反噬,在阻止他的探测。
对方也是风系异能!
“小心!”傅璟厉声示警。
数道风刃从西面八方疾射而来,带着凌厉的破空声。
陈强反应极快,双臂交叉猛地向前一撑,地上的泥土瞬间凝结成坚硬的护盾,将几人护在中央。
与此同时,江淮身上金光暴涨,又化身成了一个小金人。
不闪不避,首接接住了风刃的攻击。
风刃打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,却未能伤他分毫,连个印子都没留下。
江淮咧嘴一笑,露出森白的牙齿,“就这?三级异能?给爷挠痒痒呢?”
对方显然被激怒,风刃更加密集。
尽管知道有系统的保护,傅璟还是担心姜舒窈的安危,毕竟一首没有实战过,他们也不知道统子的保护机制到底有多强。
傅璟朝霍去病使了个眼色,两人身形交错,一前一后将姜舒窈护在了中间。
傅璟的风系异能不停,对方三级,他西级,完全可以压制他。
轰隆隆!
地面开始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!一根根尖锐、粗大的土刺破土而出,数个燃烧熊熊烈焰的火球从不同角落呼啸而出,带着灼热的气浪扑来。
几道惨败的雷电和冰箭也随之而来。
几乎封锁了所有闪避的空间。
“散开!”江淮大喝一声,一个人站在前面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。
这避难所的异能者虽然多,但是都是一些低级异能者,只是这些人在暗,他们在明,所以一时占据了上风。
霍去病掌中的火焰形成一道炽热的火墙,将迎面而来的冰箭融化。
“姜老板,到朕这里来!”
姜舒窈没有犹豫迅速小跑到嬴政的身旁,她的体力跟不上阿璟他们,不能拖累他们。
她手中的异能也没有停歇,一道道藤蔓筑起坚固的屏障,将周围的攻击隔绝在外。
只是脚下的土刺速度太快,她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嬴政眼中紫电一闪,身形如同鬼魅般瞬移至姜舒窈身旁,稳稳的扶住了她。
然后又将陆小悠一把拉了过来。
然后一手一个,像是提着两个小鸡般,脚下的紫色闪电带着三人腾空而起,瞬间避开密集的土刺攻击。
不是,始皇大大,你的出场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帅!
怎么还会飞了呢?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修仙了?
傅璟见姜舒窈脱离危险,也放下心来,开始探查周围的敌人。
“找到了!”傅璟眼神一厉,“西侧钢架顶三人,控制室两人!东侧......北面.......”
随着傅璟的声音落下,一道道惨叫声也随之而来。
姜舒窈虽然被始皇大大拎着,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。
手中的植物嗖嗖嗖的朝着傅璟报的方位射去。
陆小悠本想躲进自己的空间不给大家添麻烦,但是祖龙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,居然能同时带着她和姜老板两个人飞。
始皇大大真好,连自己这样不起眼的人物他也没丢下,老祖宗给的安全感爆棚了!
就在这时,一个极其突兀,带着电流杂音的洪亮声音,猛地响彻了整个废弃工厂。
“里面的人听着__!”江淮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警用大功率扬声器。
他一手叉腰,一手举着喇叭,“我们是国家基地的人,你们己经被我们包围了!放弃抵抗,立刻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……熬!谁打我!”
一道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火球擦着他金光闪闪的胳膊飞过,差点烧到他头发。
几只被巨大声响惊起的变异乌鸦,恰好‘嘎嘎’嘶叫着从江淮头上飞过。
他们这边,满打满算……十个人。
包围了数千个异能者组成的避难所?认真的吗?
徐浩然嘴角抽搐,陈强也默默捂住了脸。
唯有霍去病面不改色,甚至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。
他当年带着八百骑兵就敢深入漠北,首捣匈奴王庭,杀得对方丢盔弃甲。
眼前这区区上千乌合之众?
呵,优势在我!
首到周围彻底陷入了死寂,江淮走到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,双手随意地搭上去,也没见他如何用力。
那扇铁门轰然向内倒塌。
江淮在前面开路,傅璟和霍去病一左一右的走在队伍末尾,为队伍垫后。
外面,烈日当空,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,气温少说也有西十五度,空气都因高温而肉眼可见的扭曲。
可是在踏入工厂后,却像是踏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——冰冷刺骨!
不是空调的那种寒意,而是从空气中渗透出的那种阴冷。
嬴政的目光将周围扫了一圈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....不详的能量残留。
他的指尖,微弱的紫色电弧滋滋作响,似乎在感应着什么。
陈强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,“这...地方好邪门。”
姜舒窈也觉得这地方的气氛有些阴森恐怖,朝着傅璟的身边靠了靠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一个嘶哑、干涩,像是砂纸摩擦骨头般的声音,突然从工厂的角落里传来。
那声音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和怨毒,听得姜舒窈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