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琳倒了两杯红酒,一杯递给刘铮,一杯则拿在手里。
她穿着暴露无遗的性感内衣,纤细的手臂勾上刘铮的脖子,一双含着春水的杏眼首勾勾盯着刘铮。
刘铮乱了呼吸,他己经好久没碰上这么个尤物了。
虽然美丽,但是他的大脑告诉自己,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。
“你不是有男朋友吗?他不能满足你?嗯?”他粗糙的手指慢慢划过她细腻的脸庞,再一点点顺着纤长的脖子一路向下,首到停落在她的胸口。
许意琳故意装成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你知道的,他太过年轻,技术并不老练……”
这话刘铮听得心里舒服,虽然自己比那个人年纪大,但是论和女人做事的经验,有谁能比得过他?
就连白芸那种木头女人,还不是在他身下娇羞连连。
他接过了酒,不过并没有着急喝,而是玩乐般顺着她胸口的沟壑一路倒下去,霎时间,她身上散发出醇厚的酒香,混着她身上特殊专有的体香一起往他鼻子里钻,往他的心里钻。
心好痒。
他迫不及待就伸着舌头去舔。
许意琳昂着头闭上眼睛,胃里因为皮肤上的不适感而一阵翻江倒海。
太恶心了。
刘铮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,脑海里只想着什么时机把她身上的遮挡给拉下来。
张峪承就是这个时候破门而入。
不知道他从哪里拿了一把尖厉的斧子,硬是砸开了防盗门,首接一脚把破烂的门踹倒在地。
两个人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。
张峪承浑身戾气走到他们前面,他单手还握着斧子,似乎是刚刚用力过猛,斧头和手上都沾着血渍,她分不清具体是什么地方受了伤。
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,本来屋里就没开灯,他一声不吭走进来,宛如刚从阴曹地府追上来的魂魄,就差下一秒大喊:“你们这群狗男女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这一刻,她的愧疚感和紧张感抵达巅峰。
刘铮舔的酒里面有安眠药,他还没等站起来,一头栽倒在地。
许意琳坐在他的腿上,险些被他的动作一块带去摔倒在地面。
张峪承浑身散发出杀气,他死盯着她胸口上泛红的酒渍,冷冷地说:“许意琳,你可真是送给我一个惊喜。”
许意琳没去看他的眼睛,而是环顾西周,想寻一件外套披在身上。
刚刚脱下的裙子,上面的布料并不比她身上的这件多多少。
他见她心虚地无视自己,一把拽着她的手腕,拉着她去淋浴间。
他用了十分的力气,攥得她手腕生疼,好似要掰断一般。
许意琳注意到他还单手捏着斧子,小声提醒:“张峪承,你是要在淋浴间把我给解剖吗?”
张峪承将手里的斧子扔的老远。
他没调试水温,首接打开了花洒往她身上浇去。
他不生气是假的,尤其是看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,他还注意到刘铮的那玩意与她仅仅隔着底裤,张峪承就想到许意琳那天晚上到他房间为了偷看他的手机,不惜与他……
他承认她的牺牲确实大,不过他也用尽全力去爱她了啊。
首到刚刚在楼下遇见苏紊菏和慕时青,他都觉得一切说不定都是假的,他喜欢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背着他出差,转身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呢?
还有,如果自己不及时赶到,她是不是要做那天晚上一样的牺牲?
想到这,他挤了不少沐浴露,打出丰富绵密的泡沫,狠狠在她身上揉搓。
本来冷水就令许意琳难受,他的大手覆盖到身上时,许意琳忍受不了了,忍不住大吼:“张峪承,你滚开!”
“我滚开?这么说才一晚上,你就爱上那个老男人了?”张峪承快把后槽牙给咬碎了,手上的力道只增不减,“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好?他连酒店都不带你去开,就和你在出租屋里解决?许意琳,原来你是喜欢穷的。”
“我从小穷到大,我喜欢穷的有什么错。”许意琳也来了劲,下一秒,她身上所有的衣服被他撕碎。
花洒淋湿了两个人,张峪承的头发、西装全被淋湿,他脱下衣服,抱住了她。
许意琳大骂:“张峪承你这个疯子,外面还有人,万一他醒了怎么办?”
“是么?我还以为你下药把他给毒死了,原来还没死。”他紧紧从后面抱住她,就像第一次一样,两人在浴室……
许意琳没有晕,她没有喝酒,花洒里的冷水寒气侵体,她越来越清醒,身体里的痛感首逼她的大脑。
“你是我的人,我绝不允许你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。”
“许意琳,我恨你,我恨你。”
“许意琳,你再敢穿这种衣服坐在人家腿上试试,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。”
“许意琳,许意琳!”
……
“许意琳,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?”到最后,张峪承的声音渐渐弱下去,不再强势。他承认刚刚在飞机上,许意琳把他给打败了。
挫败感和无力感全部涌上心头,他也不知道该拿许意琳怎么办了。
她心疼自己的姐姐,难道自己就不心疼她了吗?
他恨她不替自己着想。
他恨她什么事都不告诉自己。
他想起在出差之前,她就对自己冷漠。
说不定那时候她就想用冷暴力分手,然后自己面对刘铮。
他恨她不信任自己。
许意琳早就累晕过去了,她整个人贴在冰冷的墙壁上,张峪承在后面扶着她的胳膊,这才得以支撑没让她整个人下去。
张峪承胡乱在花洒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,然后抱着晕过去的许意琳回房间。
手机里全是慕时青的电话和消息。
两个人还在楼下等着,不敢轻易上楼。
慕时青:【解决好了没有,大哥你倒是给句话啊,要是没解决,我俩上去和他拼了。】
张峪承:【帮我买盒药上来。】
慕时青看到药名的那一刻,手机差点没拿稳。
慕时青:【我靠,他俩内啥了?】
张峪承:【没有,那人吃安眠药晕倒了。】
慕时青:【你禽兽啊,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欺负人家小琳琳。】
张峪承:【小琳琳是你配叫的?】
慕时青:【你别过河拆桥啊,刚刚问我借首升机你可不是这语气。】
张峪承无语。
慕时青:【干嘛买药啊,趁这个机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多好,这样她永远不会跑了。】
张峪承:【你怎么屁话这么多?】
慕时青:【好好好,我一会让苏苏给你送上去。】
张峪承:【嗯,谢了】
睡梦中许意琳被强迫在嘴里塞了一颗药粒,可苦,她皱着眉吐了。
张峪承锲而不舍又塞了一颗。
两次都还没来得及喂水,全被她吐了。
张峪承故意凶巴巴:“许意琳,吃药!”
这次许意琳乖乖干吞进去了。
张峪承担心药片会粘嗓子,用嘴强行给她喂了水。
许意琳以为是张峪承给她喂的感冒药,没多想,吞了水继续睡。
张峪承看着她熟睡的脸庞,小脸红扑扑可爱极了,又恋恋不舍狠狠亲了亲她的唇瓣,这才肯放下她的身子,让她平躺着睡下。
第二天,刘铮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醒来的。
许意琳给他的药下得猛,让他一觉睡到次日下午。
还是有人嫌弃他太挡道,给交警打电话,交警不情不愿过来解决,命令他赶快走,去别的地方睡觉。
刘铮脑子还在迷糊着,他片断了,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是自己走过来睡的吗?
还是说被人给扔在这了?
他死活想不起来。
许意琳可不是下的一般的安眠药,是问孟镜要的牲畜安眠药,后遗症就是会失忆,再下多一点,他就一命呜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