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 深空秦彻篇114

“娇气包……”秦彻的尾音被呼吸扯得破碎,喉结抵着她锁骨滚动时,西装下的胸腔传来震动。

“说你是我的,现在就说。”他的拇指碾过她泛红的唇珠,指腹还带着方才深吻时沾染的,在车内暖光下泛着水光。

婲夭睫毛颤得厉害,指甲掐进他后腰的掌心却在发烫:“秦彻……我……”

话没说完就被他咬住耳坠,湿热呼吸混着皮革与他的的气息涌进鼻腔,混着车载香薰的余味,在她发间蒸腾成雾。

“之前在厨房,为什么突然抗拒我。”秦彻的声音哑得像是浸了夜色,齿尖碾过她敏感的耳垂时。

他指尖正沿着她脊柱骨节慢慢往上攀,西装下摆被婲夭揪出褶皱,“嗯?”尾音拖得极轻,却像羽毛扫过心口,痒得人发颤。

婲夭气鼓鼓地瞪他,眼尾还泛着被吻过的红:“我记起一个片段,你说我在暗点的作用是给你当解药。”

她指尖无意识掐进他后腰肌肉,触感滚烫得像块烙铁。

秦彻忽然低笑,胸腔震动着抵上她的,鼻尖蹭过她泛红的锁骨:“小坏蛋,好的话不记,记仇倒记得清楚。”

他咬住她跳动的脉搏,齿间传来细腻的战栗,指尖在她后颈轻轻,“那是气话,之前在犹豫放不放你自由。”

秦彻呼吸突然加重,“想到放你自由后,你会对别的男人笑,会被别的男人……”

他忽然收紧手臂,滚烫的吻顺着锁骨一路往下,炽体的体温将她裹得严严实实:“我恨不得把这世界所有男人的喉咙掐断。”

指腹碾过她攥紧西装的指尖,声音哑得像是浸了夜色,“所以现在——”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,“娇气包,说你是我的,嗯?”

“秦彻,我是你的。”婲夭的话音刚落,座椅放平的轻响里,她被按进带着体温的皮革中。

“秦彻……”婲夭唤声混着喘息,尾音在他指腹碾裙摆边缘时碎成颤音。

她睫毛上沾着的水光在顶灯下微微发颤,指尖无意识勾住秦彻西装领口,将人拉得更近。

秦彻的西装早己皱如败叶,领带歪在锁骨处,却在低头时忽然顿住。

婲夭的指尖正勾住他的皮带扣,指腹无意识地着金属扣环。

睫毛投下的阴影在眼下颤成蝶翼,像只懵懂却贪婪的小兽,无意识地着猎人的禁区。

秦彻喉结滚动着碾过她锁骨,声音哑得几乎要裂开:“娇气包,想要吗?说出来。”

他握住婲夭覆在皮带扣上的手,带着她的指尖扣进齿状卡槽,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发凉的指节,一寸寸往下推。

婲夭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,喉间溢出破碎的“想”,尾音还没落地,就被他压下来的吻吞了进去。

皮革座椅在身下发出细碎的吱呀声,雪纺裙摆滑落在她肘弯,而他掌心的灼热终于透过最后一层薄纱,在她腿部碾出一片战栗的红。

皮带扣“咔嗒”松开的声响混着呼吸碎在唇齿间。

秦彻指腹碾过她手腕跳动的脉搏,带着她的手探入西装裤腰。

婲夭的指尖触到他腰间发烫的皮肤,金属拉链的齿纹硌着掌心,却在他突然扣住她膝弯的动作里猛地蜷起。

秦彻掌心托着她腿弯往上抬,雪纺裙摆彻底滑到腰间,凉滑的皮革贴着臀线,与他掌心碾过腿部的灼热形成冰火两重天。

婲夭咬住他歪斜的领带扯下来,丝绸布料擦过鼻尖时,烫得她指尖发抖。

“秦彻……”她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,尝到咸涩的汗味,手指终于解开拉链的桎梏。

秦彻的回应是突然收紧的手臂,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来半寸,皮革与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,隔着最后一层布料烫得她腰腹绷紧。

他指腹碾过蕾丝边缘的手突然顿住,指节刮过那片被体温洇湿的薄纱,声音碎成丝缕:“夭夭,这里……”

话尾被婲夭主动凑上来的吻吞掉,她的指尖勾住他西装裤腰,将人拉得更近,膝盖无意识蹭过他紧绷的大腿肌肉。

秦彻突然低咒一声,掌心托住她后腰往下压,皮革座椅在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。

当最后一层阻碍被撕开的瞬间,她咬住他肩膀的衬衫布料,尝到衬衫布料下咸涩的汗味,混杂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让她心头一暖,又带着几分眩晕。

雨幕就是在这时砸上车顶的,密集的雨滴敲打声盖过皮革摩擦的轻响。

雾气渐渐爬上玻璃窗,霓虹灯的光碎成流萤,在两人交缠的体温里融成朦胧的光斑。

婲夭不知道第几次唤他的名字,而秦彻始终低低地应着,他掌心紧紧搂着她腰肢,像在安抚一只终于收拢羽翼的蝶。

几个小时后。

蝴蝶骨被掌心碾过凹陷处时,婲夭正吻着他的舌尖哼唧,尾音被雨声吞掉一半。

秦彻指腹还停留在她后腰脊椎的凸起上,首到她突然蜷起膝盖抵住他西装裤下的腿骨,指尖轻点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
“秦彻,我饿了。”婲夭鼻尖蹭过他汗湿的锁骨,睫毛上还沾着方才深吻时撞出的泪珠,“胃在抗议呢!”

说话时指尖无意识揪住他衬衫下摆,露出的腰腹上还留着她半小时前掐出的红痕,此刻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

秦彻抬头望着她泛红的脸颊,汗湿的发丝黏在鬓角,唇瓣因深吻而泛着水光,偏眼尾还沾着未干的泪渍。

明明是副被揉碎了的模样,却说着与此刻氛围截然不同的话,像只吃饱了就闹脾气的小兽。

他低笑的震动从胸腔传到相贴的肋骨,他偏头咬住她发红的耳垂:“小坏蛋,饿了怎么还咬得这么用力?”

说着突然托住她膝弯将人抱首,安全带卡扣"咔嗒"扣上的瞬间,雪纺裙摆滑到肘弯,露出的肩带还缠着他方才扯开时留下的褶皱。

“秦彻,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孕妇!”

婲夭气鼓鼓地捶他肩膀,却在低头时看见他锁骨下方那圈整齐的齿印——是她刚才被吻得发昏时咬上去的,此刻正泛着淡淡粉痕,像朵开败的玫瑰。

秦彻顺着她的视线低头,忽然倾身逼近,鼻尖几乎要蹭上她颤动的睫毛:“没忘,宝宝在你肚子里,你在我怀里,这样算不算一起哄?”

他说话时手指正捏着她裙摆往下拉,雪纺布料在掌心滑得像月光,指腹不小心擦过她大腿上的薄汗。

婲夭猛地缩腿,膝盖撞在他西装裤下紧绷的线条上,换来一声闷笑——胸腔震动让她清楚感受到那处的热度。

后视镜里,能看见他凌乱的领带不知何时缠在档位杆上,衬衫领口大敞着,露出漂亮的喉结,此刻正随着吞咽轻轻滚动。

雨还在车顶敲出急鼓,婲夭忽然发现他手腕内侧有道新红痕——是刚才自己抓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