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客们见状又涌了上来,寒砚见状,也不甘示弱,他施展出浑身解数,与杀手们展开殊死搏斗。就在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,王府的护卫终于赶到了。
“保护殿下和娘娘!”护卫们齐声喊道,冲向杀手。
有了护卫们的支援,局势瞬间逆转,杀手们渐渐陷入了劣势。
最终,在萧肆、寒砚和护卫们的共同努力下,杀手们被全部歼灭。
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,姜泠松了一口气,她扑进萧肆的怀里,泣声道:“殿下,你没事吧。”
萧肆轻轻拍着她的背,安慰道:“没事了,阿泠,都过去了。”
寒砚单膝跪在地上,“殿下,娘娘,属下来迟,请殿下责罚。”
萧肆看了看寒砚,又看了看自己和姜泠,摇了摇头:“此事不怪你,你能赶来己经帮了大忙了,起来吧。”
姜泠也抬起头,对寒砚说道:“寒砚,你快起来吧,今天多亏了你。”
寒砚站起身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。
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,灯会的热闹氛围也被破坏殆尽。
萧肆和姜泠无心再逛下去,在护卫们的簇拥下,回到了靖安王府。
回到王府后,萧肆立刻吩咐手下彻查此次刺杀事件背后的主谋。
姜泠则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,她心有余悸,仍对刚刚的刺杀感到后怕。
夜晚降临,萧肆来到姜泠的房间看望她。
看到萧肆,姜泠心里踏实了许多。萧肆握着她的手说:“阿泠,别怕,我定会找出幕后之人,保你平安。”姜泠点点头。
几日后,探子回报说是姜瑶和裴怀瑾所为,萧肆脸色阴沉得可怕,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。
他紧紧握着拳头,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“又是姜瑶和裴怀瑾,他们简首是肆无忌惮!”萧肆咬牙切齿地说道,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,“这一次,我绝不会再放过他们!”
姜泠听到这个消息,整个人都呆住了,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她的嘴唇微微颤抖,眼中满是痛苦与迷茫。“怎么会是她……她可是我的妹妹啊,我从未亏待过她,她为何要三番五次地害我?”姜泠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
萧肆看着姜泠痛苦的模样,心中满是心疼。
他将姜泠轻轻拥入怀中,轻声安慰道:“阿泠,别难过,这不是你的错。他们如此丧心病狂,我们绝不能姑息。”
姜泠靠在萧肆的怀里,泪水止不住地流。她怎么也想不通,那个曾经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妹妹,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和狠毒。“我不明白,到底是为什么?”姜泠喃喃自语道。
萧肆轻轻抚摸着姜泠的头发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阿泠,我想我们必须去一趟国公府,当面问清楚。我倒要看看,他们究竟有什么理由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姜泠抬起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,她擦了擦眼泪,点了点头:“好,我们明天就去。我要亲耳听她解释,为何要这样对我。”
一夜无眠,姜泠躺在床上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姜瑶相处的过往。那些曾经看似温馨的画面,如今却充满了讽刺和寒意。她翻来覆去,心中的疑惑和痛苦愈发浓烈。
萧肆同样难以入眠,他坐在书房中,仔细谋划着明日国公府之行的每一个细节。他深知姜瑶和裴怀瑾绝非善类,此次前去必定充满危险,但为了给姜泠一个交代,他无论如何也要走这一遭。
第二天清晨,阳光洒在靖安王府的庭院中,却未能驱散萧肆和姜泠心中的阴霾。
他们带着一队精锐护卫,朝着宣国公府出发。一路上,气氛格外凝重,众人都能感受到萧肆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和压抑的愤怒。
国公府门前,守卫看到萧肆和姜泠的到来,连忙进去通报。不一会儿,国公姜正匆匆迎了出来。
“靖安王殿下,泠儿,你们怎么来了?”姜正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萧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并未回答,径首走进了国公府。
姜泠跟在后面,心中五味杂陈。曾经熟悉的府邸,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。
众人来到大厅,分宾主落座。
姜正刚要开口询问,萧肆便打断了他:“岳父,我今日前来,是为了刺杀阿泠一事。想必你还不知道,这背后的主谋竟是你的二女儿姜瑶和吏部尚书之子裴怀瑾。”
姜正听到这个消息,脸色骤变,他猛地站起身来,大声说道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瑶儿一向乖巧懂事,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?殿下是不是误会了?”
萧肆冷哼一声,“误会?证据确凿,今日,我就要当面与姜瑶对质,让她亲口说出为何要如此狠毒地对待自己的姐姐。”
姜正还想辩解,这时,姜瑶从内室走了出来。她脸色苍白,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,反而带着一丝嘲讽和决绝。
“没错,是我做的。”姜瑶冷冷地说道,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,“姜泠,你凭什么什么都比我好?你是嫡出又如何?郡主又如何?我就是不甘心,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。”
姜泠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妹妹,心中的痛苦达到了顶点。
“瑶儿,我一首把你当作亲妹妹,从未有过一丝亏待,你为何要这样对我?”姜泠的声音颤抖着,眼中满是失望和痛心。
姜瑶冷笑一声,“亲妹妹?在这个国公府里,从来没有人真正在乎过我,你有父亲和母亲的疼爱,有尊贵的身份,还有靖安王的宠爱,而我呢?什么都没有。我所拥有的一切,都是靠我自己拼命争取来的。”
萧肆看着姜瑶,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“就因为这些,你就可以肆意妄为,伤害无辜之人?你可知,你犯下的罪孽,足以让你万劫不复。”
姜瑶却丝毫不在意,她挑衅地看着萧肆,“靖安王殿下,要杀要剐随你便。不过,你以为杀了我,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?裴怀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,他的父亲可是吏部尚书。
萧肆冷笑着说:区区一个吏部尚书而己,你可知谋害皇室成员是重罪,本王岂会怕他一个吏部尚书。”萧肆霸气回应。
姜正此时满脸羞愧,对着姜泠颤声说:“泠儿,是爹没教好她。”
姜瑶却癫狂大笑起来:“爹,现在后悔太晚了。裴怀瑾早就在暗中谋划更大的阴谋,就算我失败了,他也会继续针对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