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寡妇心里着实恼文三儿偷偷摸摸干着龌龊事儿,冲上去,照着文三的胸前就是一顿炮捶。
张寡妇可是经常揉面做饭的大师傅,手劲儿和那些女学生和千金小姐自是不同,咚咚咚的,将文三儿捶得可也不轻,若不是他练过太极,懂得一些卸力之术,这些拳过后,只怕内脏也会稍微受些伤。
抡过百拳过后,张寡妇只感双臂酸软无力,再也打不动了,再看文三儿倒是一直站在那里让自已打,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,觉得他倒也算是敢作敢当,有些男子汉气概。
文三儿见张寡妇轻声,的胸脯不断起伏,累的不轻,便伸手将她扶着,道:“你打的累了,躺在床上休息休息吧,若是不解恨,一会儿有了力气,再打我一顿也成。”
张寡妇确实感到累了,在文三儿的推移下,坐在了床上,啐骂道:“呸!谁稀罕打你?!你以后要是再干这事儿,我将你下面那玩意撅了喂狗!”
文三儿陪笑道:“不敢,不敢,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。张姐你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的。”
张寡妇哼了一声,道:“那倒是,不过为了你这没出息的事儿生气,也太不值了。”说罢起身便要走。
文三儿忽长叹了一口气,道:“张姐,今天我拉着掌柜的去了一趟罗教授家,听他那大学生女儿讲,才知道日本人就快要打进北平了,到时候咱们谁也说不准会怎么样,如今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争吵,实在犯不上。”
张寡妇听了也觉得有些伤感,道:“日本人打来了,你也是个爷们,可以上战场和日本兵干呢!你要是能杀一个日本兵,我就佩服你是个真爷们!”
文三儿道:“吃皇粮当兵的还没上呢?我一个拉车的往前凑什么?嫌死的不够快么?”
张寡妇轻笑了一声,道:“也是,就你这样的,也上不了战场,得,我走了。”
文三儿伸手将张寡妇一拉,道:“你守寡这么多年,难道晚上就不想?今晚就住这儿吧,享受一时,一时受用,以后说不定会怎么样呢?!”
张寡妇心头扑通扑通得狂跳,猛一甩手,将手抽了出来,啐道:“我就是想,也不找你这样的软蛋没出息的货!”
说着便往前走。
霎那间,文三儿感受到了十足的侮辱,心里的火如同被瞬间点燃一般,喊道:“说谁软呢!让你看看我软还是硬!”接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,将张寡妇捂住嘴搂住,抱着放到床上,身子压上去,便欲解衣服。
手指正要触到张寡妇胸前时,忽感脑间打了个激灵,暗道:“哎呦,我这叫做的什么混账事儿!”急忙回手抽了自已两嘴巴,将张寡妇放开,道:“张姐,对不住,刚才我被你的话一激,一时没控制住情绪,你......你走吧。”
张寡妇此时刚刚感受到文三儿可怕的爆发力,心里想:“这个男人也是有一股冲劲,倒也完全不是一无是处。”
待见文三儿在关键处悬崖勒马,没有继续强迫她,心中更是生出了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异样,坐起来整理了下衣服,道:“这就对了,你有劲朝日本兵使去,真杀一两个日本兵给我瞧瞧,我倒是才真的佩服你呢!”
说罢便开门走了。
留下文三儿在床上大口喘息着,心里念叨着:“杀日本兵,杀日本兵,日本兵是什么好杀的么?!”
张寡妇回到自已房里,躺在床上,回想起文三刚才做的事儿,一颗心砰砰砰的直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