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蕊被人架着放到行刑的板凳上趴着,宫人拿着板子打在她身上,很快渲染一出梅花,血滴滴答答落在脚下。
今天这一出大伙也看出来了,皇帝是真的不在意这这个妹妹,犯了错铁面无私,一点也不留情面。
要是以前商然还在,遇到这种类似的事,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罚些月银就草草了事。
一个公主竟当着宫人的面打板子,皇帝一点也不心疼,商玄不在意,他们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。
宫里的宫人们,可没在商蕊身上吃亏压榨他们,今天终于轮到他们了。
钱素素搬了个板凳,坐在商蕊不到一米的距离看着。
商蕊哪里受得了这等酷刑,屁股上钻心般的疼,她一首哭嚎着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皇兄,皇兄我错了,啊!!!皇兄!!!”
任凭她如何求饶,都不管用,商玄越走越远,丝毫不在意身后妹妹的求救声。
钱素素看的津津有味,特别解恨。
商蕊眼神恶毒的盯着他,显然恨毒了。
“钱素素,钱素素!!都是的错,都是你的错,你胆敢诬陷我,你给我等着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她一个贱民凭什么能站在徐哥哥身边,她就应该嫁给曹丕莽夫,那才是跟她相配的人。
若是以前,她心里或多或少,对徐舟声是不甘心,现在己经演变成对钱素素的恨了。
她在心里暗暗发誓,一定要把徐舟声从钱素素身边抢走,不惜任何代价,一定要让她也感受感受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。
钱素素冷眼看她,嘲讽一笑。
“公主怕是忘了乔迁喜宴上,你让王小姐齐小姐推我入水的事吧,她们都告诉我了,是你指使的,所以你有今天,都是报应,怨不得旁人。”
她故意挑拨她们三人的关系,就是不想她们继续来往,断掉商蕊两个臂膀。
如她所料,商蕊记恨上了王小姐和齐小姐,原本打算找她们来商量,怎么对付钱素素。
不成想,她们竟然背叛她,怪不得她们没有推她下水,原来如此。
才打了十板子,商蕊一首嚎叫不停,哭不停,骂不停,钱素素看的无聊,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,跟凌宁打了声招呼,离开皇宫,回了家。
到家后,正好碰到回来的钱二柱,他累的满头大汗,坐下后咕嘟嘟喝了一壶水才解渴。
“热死了,琥珀珊瑚,快过来给我扇扇风。”
两个小丫鬟赶紧上前一步,拿着扇子给他扇风,这才好受不少。
钱素素坐下,拿着扇子自己扇起来。
“天的确有些热,毕竟这里不是燕州,热的是真快啊,二哥你刚去哪了,身上都是汗水,臭死了。”
看他累的气喘吁吁,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灰尘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扛大包了,臭烘烘的。
钱二柱见她拿扇子捂着鼻子,他低头嗅了嗅身上味道,的确有些难闻,他起身坐的远一些,整个人都瘫坐在座椅上。
“你不是要把产业挪到京城吗,我也得紧跟你的步伐,我的杂货铺也打算开这来,我今天出去打听发现,这里比燕州物价高多了。”
“在燕州一间铺面大一些,地段好一点的,一年才不过百两,这京城一间铺面,一年就三百两!还特别小。”
他几乎把京城好一些铺面跑遍了,才选出几间看的过去的。
钱素素的店铺都是花钱买的,也察觉出这个问题来了,的确很贵,不过生意哪有不投钱进去的。
她给他倒了杯茶,劝着,“我的铺面都是买下来的,二哥,我劝你也买下来,京城是天子脚下,贵一些正常,但赚的钱也多啊,买下一辈子就都是你的,就算不开杂货铺租出去,到时候也能翻一翻,稳赚不赔。”
商然那个草包当皇帝时,京城价格都贵的离谱,商玄这五个帝王之材上位,之后只会更繁华,店铺更不好买。
买下来肯定错亏不了,看燕州就知道了,之前多么荒凉,不也被他治理的很好吗。
钱二柱听完她的分析,觉得有些道理。
他坐首身子,郑重不少,“我觉得你说的对,买下来一本万利,辛好我手里的银子还够用,买一件铺面,还剩一些,够用了。”
若他要租房子住,肯定不够用,不过现在不用考虑房子的问题,可以白嫖大哥的大宅子住,能省下不少银子。
钱二柱是个说到做到的性格,休息了一会,不热了,立即起身,准备去买下那间他最喜欢的铺面。
等他离开,钱素素站在屋檐下,看着外面太阳,越来越热,她蹙眉,叫来了在京城买的家丁询问。
“京城每年都这么热吗?”
下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,恭敬回道:
“回小姐的话,往年也没这么那热,今年不知道是怎么了,异常的热。”
不等钱素素在开口,唐远拿着一叠账本走进来,看见她,还诧异一下。
“东家?你不是跟着表小姐他们出去逛街了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。”
以前她们都是不逛到天黑不回来的,此刻还不到吃晚食的时间,怎的就回来了了。
他一整天都在忙手头账本,打算给她汇报燕州铺面情况,吃完饭就钻进屋里,一整天没出来,自然不知道她的去向。
钱素素解释道:“我临时被凌姐姐招进宫,没跟她们去逛街,就回来了的早,账本都整理完了吗。”
唐远拿出整理好的几本,交到她手里,“这几本没问题的,是熊管事托我给您带来的,我手里的炸鸡店还有一没核对好,等核对好再给你过目。”
钱素素接过看了起来,账目都对的上,熊管事不愧是多年的老管事了,处理的账本就是干净利落。
看完后,拿起阔红海给她的一本账本,附带一张纸条。
上面写着庄暖荣表现很好,他己经差不把手里的蔬菜生意全部交给她做,让她安心。
庄暖荣账本做的的确还不错,没有算错过,但就是字体看着别扭,不太好看,有几个歪歪扭扭,看不清写的是什么。
“唐远,你能看出来这几个字念什么吗?”
唐远凑近,拿着账本左看看右看看,他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字,都团成一团了,跟个墨点一样。
两人离得很近,头靠在一起,刚踏门槛的徐舟声正好看见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