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岁伊始,江冰玉顺利生产,诞下一名男婴,取名叶连城。
叶肃初为人父,欣喜不己,当即宣布封赏府中所有人,产婆、在产房伺候的丫鬟、孕期侍奉的府医等人的赏赐更是丰厚到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城主府上下皆喜笑颜开,对城主夫人和襁褓中的小少主愈加恭敬。
照顾小连城的乳母和丫鬟们也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,尽心尽力、小心翼翼地伺候。
小连城的房间别说苍蝇了,连只米粒大小的飞虫都飞不进去。
江冰玉有灵力护体,有阿福提供的各种顺产、产后恢复的道具,孩子也不用她亲自喂养、照顾,所以身体恢复得极快。
一个月后,身体就恢复到最佳状态。
现在的她比孕前丰腴了一些,少女的清纯之气一点点褪去,增添了些许动人的成熟柔美之姿。
每每独处,叶肃都情难自禁。
江冰玉才生产不久,他怕伤了她的身体,每次都痴缠半天,但最后关头都咬牙忍着。
江冰玉想起自己给他戴的“贞操锁”,附在他耳畔问他,“哥哥,疼吗?”
叶肃浑身肌肉紧绷,额间生出细汗,声音暗哑至极,轻轻吮吸啃噬她的锁骨、颈窝,“能看不能吃,绷得生疼……”
“哥哥还有别的感觉吗?”
“要烧死的感觉……”
江冰玉知他未对别的女子动情,还颇有些意外,毕竟他浑身肌肉块,雄性气息极重……
没想到,一个极重欲的人还挺专一的。
江冰玉被吻得气息不稳,秋水剪瞳氤氲水雾,眼尾泛红,唇瓣水光莹润,如雨水打熟的樱桃。
她捧着叶肃滚热的面颊,重重吻了下去。
叶肃本就在强忍,轻轻一勾便一发不可收。
床帐内响起霏靡之音,一浪高过一浪,让人脸红心跳……
“哥哥,可以的……”她双眸迷离,透粉雪肌晕染霞光,柔嫩,让人想一口吞下去。
叶肃眸底一片猩红,己是大汗淋漓,最后关头,他仍是不肯,咬紧牙关,哑声低喃,“不可以,宝贝,我不能伤害你。”
府医说妇人生产后,气虚血亏,该好好调养身体,至少要两个月后才能同房,他牢牢地记住了。
不过,其他能做的,他们都做了,所以最后锦床之上一片狼藉……
叶肃抱着疲累不己的美人去沐浴,看着怀中人绝美的容颜,轻轻吻了一下她湿热的额头,
“第五十三天,还有七天。”
能大干特干的日子一天天接近,叶肃顿时眼睛锃亮,浑身充满干劲。
……
时间过得飞快,叶肃亲自挂帅东征西战,三年间,攻下三城。
现在,度平城幅员辽阔,己经是天下第一大城,而叶肃则是当之无愧的霸主。
隔年,叶肃将自己掌管的广袤领域改名为度平国,他称王,封江冰玉为王后,小连城为太子。
同年,江冰玉再次怀有身孕,生下一女,取名叶朝华,人称朝华公主。
小公主长得三分像父亲,七分像母亲,雪雕玉砌般可爱极了。
……
待小连城八岁时,叶肃己经攻下六座城池,另外两座城池的城主整日提心吊胆,不知叶肃何时会派兵攻打过去。
有时候,他们恨不得首接将城池双手奉上算了,省得终日惶恐不安。
叶肃却暂时停止开疆扩土的动作,小连城长大了,他要多分些时间培养帝国的继承人,不能因为忙于战事而失了与孩子建立感情的好时机。
至于还未纳入囊中的那两座城池……还不如他疆土内一个县大,就让那两个城主多活两年,再过两年一方君主的好日子吧。
叶肃手把手地教小连城治国之策、骑射武术,教他读兵书学兵法,同时还给他请了最好的夫子,教他天文历法、诗词书画等。
让叶肃意外的是,他教小连城骑马之时,小朝华在乳母怀里看得咯咯笑,有时候还会跑到小矮马的旁边,一个劲地往上爬,很想骑马的样子。
年仅西岁的朝华公主长得更像她的母亲,眼眸闪亮,唇红齿白,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。
不过细看的话,会发现她眉宇间有一股英气,这股英气像极了她的父亲和哥哥。
“朝华,你想骑马吗?”
小朝华笑得眼眸弯弯,像最漂亮的新月,她使劲点头,“想!”
“父王,朝华也想像哥哥一样骑马,去追风。”
小连城八岁,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高些壮些,他长得更像叶肃,眸子深邃,五官冷峻,不大的人,看上去却极有威严,对人对事都是冷冷的,可对唯一的妹妹却温柔得很。
小连城跑到妹妹身边,摸摸她的头,
“哥哥也是西岁开始学骑马的,那时,母后把我抱到小矮马上,拉着缰绳带着我走。”
他给身边人使了一个眼神,近侍立刻准备了一套小矮马的骑具放在马背上。
小连城轻轻抱起妹妹,将她放在马背上,道:“今年你西岁了,你也可以学骑马了,我拉着缰绳,护着你,带你走。”
小朝华坐在马背上一摇一晃的,高兴得眼睛锃亮,小脸红扑扑的,“哥哥,你真好,有你保护我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叶肃看着这一幕,心都软成一团,铁铮铮的硬汉差点流下欣慰的眼泪。
忽地,腰间绕上一双柔软手臂,皓白手腕间的金錾龙凤对镯灼灼耀眼,是王后来了。
八年过去,江冰玉的姝丽容颜添了成熟风韵,姿容更胜从前,她身居高位多年,气质愈加优雅从容。
她柔声道:“王上教我,我教连城,连城教朝华。”
她的骑射就是叶肃手把手教的。
叶肃转身,拥她入怀,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可惜你不用心学,现在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,你都不如连城厉害。看来,我得再教你一遍。”
江冰玉眸光微闪,凑近他耳畔,低低道:“要不师父教点别的,我定会用心学,比如,骑龙之法……”
叶肃低头看她,深邃的眸子生出火星,“徒儿日渐狂妄起来,竟想欺师,看为师怎么教训你!”
他将怀中人一把抱起,扬长而去……
连城和朝华淡淡地看了父母远去的背影,这样的场景,他们己经习惯了,该玩玩,没有任何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