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熹微，金色的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，在院子里洒下斑驳的光影。
白皎皎缓缓睁开眼，身侧的床榻早己没了温度，只余几道褶皱证明昨夜有人同眠。
她撑着酸软的腰肢起身，被子滑落，露出锁骨处几处暧昧的红痕。"这个混蛋..."她低声咒骂。
穿衣来到院中，晨露未晞。白皎皎踮起脚尖，从葡萄架上摘下一颗晶莹的紫葡萄。
指尖刚触及果实，余光却瞥见葡萄架中露出一角银行卡。
她挑眉轻笑，顺手将卡抽出，她将银行卡在指尖转了一圈，随手塞进袖中，闭目小憩。不知不觉间，竟沉沉睡去。
黑瞎子推开门时，正看见这样一幕——
晨光透过葡萄叶的间隙，在她身上洒下细碎的金斑。墨色的长发从藤椅边垂落，随着微风轻轻摇曳。
她睡颜恬静，睫毛在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，唇边还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风过时，几缕发丝调皮地拂过她的鼻尖，引得她在梦中轻轻皱眉。
他放轻脚步走近，鎏金缠枝的影子在地上缓缓移动。
蹲下身时，墨镜后的目光描摹过她每一寸睡颜。指尖悬在她脸颊上方，终究没舍得碰醒，只轻轻摘下落在她发间的葡萄叶。
风铃叮咚，惊起一只麻雀。黑瞎子低头，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比晨露还轻的吻。
白皎皎睁开眼，晨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落在她脸上。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，领口敞开，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。
"瞎子，你去哪了？"她眯着眼看向站在藤椅旁的男人。
黑瞎子把玩着她的长发，墨镜上倒映着她脸庞："出去办点事。"
白皎皎抬起头，首视那双藏着墨镜后的眼睛："花儿爷尾款结了吗？"
黑瞎子身子明显一僵，讪笑着摸了摸鼻子："还...没有。"
她意味深长地"嗯"了一声，起身时用手抚摸他的腰际。黑瞎子看着她的背影，叹了口气躺在藤椅上，墨镜后的目光落在葡萄架上——那里还藏着……
白皎皎去而复返，站在藤椅旁俯视着他。黑瞎子突然伸手，一把将她拉进怀里，跌坐在他腿上。
"给你。"黑瞎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木刀，刀柄雕刻着九尾狐的纹样，刀鞘上还刻着"皎皎"二字的小篆。
白皎皎挑眉，指尖抚过细腻的木纹："你刻的？"
"喜欢吗？"黑瞎子下巴搁在她肩头，呼吸喷洒在她耳后。
她点点头，突然转身在他身上。黑瞎子呼吸一滞，看着她把玩木刀时狡黠的眼神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"如果..."白皎皎用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，"钱和权利，你选哪个？"
阳光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，在地上投下交织的影子。黑瞎子看着她眼中跳动的光，突然笑了："选你。"
葡萄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，惊飞了几只麻雀。
白皎皎轻哼一声，收起木刀，却被他扣住后脑，吻住了未尽的话语。
一吻方休，白皎皎的唇瓣还泛着水润的光泽。她慵懒地趴在黑瞎子肩头，指尖把玩着他皮衣的拉链，突然凑近他耳边轻声道：
"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？"
黑瞎子浑身一僵："什、什么银行卡密码？"
"别装了，"她晃了晃手中的银行卡，笑得灿烂，"葡萄架上的。"
黑瞎子墨镜后的眼睛瞬间瞪大，心里己经痛哭流涕——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！但看着怀里人狡黠的笑容，他只能认命地叹气，凑到她耳边报出一串数字。
白皎皎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，黑瞎子瘫在藤椅上，看着她的背影哀叹："皎皎，给我留点成不？"
回应他的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，和飘落在脸上的葡萄叶，望着葡萄架上摇晃的银行卡藏匿处，突然笑出了声——阳光正好，风也温柔，这日子，似乎也不错。
白皎皎的手机在石桌上轻轻震动，屏幕亮起，显示一条银行到账通知。
她指尖一点，数字后面那一串零在阳光下格外醒目。这时，阿宁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"皎皎，尾款收到了吗？"阿宁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，带着几分干练。
"收到了。"白皎皎的纤细的手指拿起一旁的葡萄，放在手里把玩。
电话那头顿了顿，阿宁的声线压低了几分："我的老板裘德考想见你一面。"
白皎皎眸光微闪，余光瞥见黑瞎子正在廊下晒太阳，墨镜架在鼻梁上，一副懒散模样。她唇角微勾："好。"
挂断电话，她踩过青石板，在黑瞎子面前站定。阳光透过葡萄架，在她雪白的裙上投下斑驳光影。
"要出门？"黑瞎子抬头看向白皎皎。
"嗯，阿宁找。"白皎皎弯腰穿鞋，发丝垂落肩头。
黑瞎子突然伸手，指尖擦过她颈侧还未消退的红痕："晚上回来吃饭么？"
白皎皎拍开他的爪子，瞪了他一眼："看情况。"转身时裙摆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，"银行卡我拿走了。"
黑瞎子哀嚎一声瘫回躺椅："皎皎，给留点——"，院门"砰"地关上，截断了他的话尾。
阿宁的车停在胡同口，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。白皎皎拉开车门，皮革与檀木混合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阿宁今天穿了件西装裙，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。
"老板在琉璃厂等我们。"阿宁发动车子，后视镜里映出她紧抿的唇角。
白皎皎靠在真皮座椅上，指尖把玩着那枚木雕小刀。
刀柄上的狐纹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，她忽然开口："你老板找我什么事？"
阿宁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："寻找张家古楼？"
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小路，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。斑驳的光影透过树叶，在白皎皎脸上投下变幻的图案。
她轻笑一声，手搭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击："张家古楼？你们找错人了吧！"
阿宁一愣，就在这时，白皎皎的手机震动起来——是黑瞎子的消息：「晚上吃火锅？我买了新鲜黄喉」
她唇角不自觉地上扬，回复道：「再加盘毛肚」
车子最终停在一栋仿古建筑前。朱漆大门紧闭，檐角蹲着几只青铜瑞兽。
阿宁刚按下门铃，大门就无声地滑开。穿堂风掠过，带起白皎皎鬓边的碎发。
"白小姐，久等了。"裘德考的声音从二楼传来。他站在雕花栏杆边，手里把玩着一块血玉，"不如先来看看这个？"